第20章 醋了 下次不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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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和余熙的一致认同。

     “各位侦探可以自行调查了,一旦有结论可以来三楼书房找我,如果证据确凿破案的话,我会给出钥匙。

    当然,侦探们要小心叛徒的抓捕。

    ” 侍者最后嘱咐一句,便离开了。

     言迟没有等众人说话,直接走向那具尸体模型,只见它一身得体西装,典型的仿欧洲绅士打扮。

     将口袋上上下下翻了一遍,真被她搜出来一个东西,那是一个怀表,一打开,里面有张少女的黑白照片。

     其他人自然不会让言迟将线索独吞,都来看了一眼。

     “这少女是谁?他的恋人?” “我知道,是他女儿。

    ” 顾清瞳指着餐桌上相框里的一家三口合照道,只见上面的小女孩真和怀表里的少女一样。

     女儿这个答案显然和谜题有些远,大家都有些失望,又散开了。

     “蜡烛的话大家怎么分?”楚瑜盯着桌子上那烛台许久了,毕竟寻找线索可不能摸黑。

     言迟并不关心:“我和清瞳用一支,另一支你们四个人自行分配。

    ” 说是自行分配,他们四个都知道几乎要绑在一起去找线索了。

     虽然不甘心,但毕竟的确是人家找到的,再加上言迟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对象,也只能作罢。

     “走吧。

    ”言迟拆下烛台的一半,对顾清瞳道。

     两人在众人的注视中直接离开去找线索了。

     “言老师看起来好靠谱的样子。

    ”一直没发话的余熙突然开口道,简直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怎么世界上就有这般完美的人呢,什么事情都能做到最好。

     同时,几人心中也酸溜溜想着,顾清瞳这什么运气啊,没人选竟然还就直接和满级大佬组队躺赢了。

     就是不知道下一期言迟会不会换掉自己的搭档。

     而另一边。

     “前辈,待会柏瑾就要来抓我了,”一走出餐厅,顾清瞳就跟言迟眼巴巴地告状,“又不能反击,还只能躲和跑,怎么办嘛……” 言迟看着顾清瞳好了伤疤忘了疼没心没肺的样子,心中的占有欲和醋意消散了些: “长点教训,下次少招惹人家。

    ” 顾清瞳更委屈了,哪有招惹人家! 明明是莫名其妙就被惦记上了,自己一出场就被缠着,之前可是百般回避的。

     “看看能不能在钟声响之前破案吧,如果不行也只能躲一躲了。

    ”言迟终是松口了。

     看到言迟终于肯帮自己了,顾清瞳委屈猫猫脸一下子又雀跃起来:“这个查案还挺有意思,我们先去查哪位嫌疑人?” “你觉得信件内容是真的吗?”言迟将烛台举高一些,照亮下面大厅中的众npc,“先去问问他们真实情况如何吧。

    ” 顾清瞳愣了愣,想来的确有不太合理的地方,比如一个看酒窖的老头如果真的会发明专利的话,又怎么赖在这一方狭窄地下室呢? 只怕每个人的信件都将自己描述成正义的一方罢了。

     “女仆长啊?她是个老实人,你说她要辞职了?怎么这么突然,以前可没有听说过呢,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拿着鸡毛掸子擦柜台的女仆手一顿,像是第一次听到一般。

     “她女儿?一直跟我们一起住啊,不是单身很久了吗,怎么会突然想要结婚了?不过这么说来,这几天她女儿的确不在这里了,大概是相亲去了吧?” 顾清瞳没想到最正常的信件也是谎言,胡乱分析: “也就是说她突然辞职是因为突然出了什么事,没办法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女儿结婚只是个幌子。

    ” 言迟没有回答,反而追问了一下女仆是否知道家主女儿的事。

     “家主的女儿啊,我们都知道她早在18岁那年就因病去世了,家主一直都极为想念她,怀表里书房餐厅的桌上都是和女儿从前的合照。

    ” 重复这些办法,两人从npc那里知道了后俩个的真实形象。

     第二个花匠他被辞退根本就是因为自己太喜欢赌钱,料理花园从来的马马虎虎,还以各种方法从家主那里坑了不少退休金,无一例外全都输个精光,这次请求估计也是为了还赌债,脸皮都不要了。

     第三个老头更不用说,就是个看酒窖的纯酒鬼,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中,一喝醉就坚持认为给家主带来财富的自动抽水机是自己的创作,清醒后又判若两人,对家主很是忠诚,所以直到现在都没被辞退。

     “真就全员可疑了?”顾清瞳吃惊道。

     言迟路过大厅时看了看时间,还剩二十分钟就是下一波钟声了。

     主要是六人在餐厅听规则的时间太长。

     看来得做好第二种准备。

     三位嫌疑人的房间是允许进去调查的,但当事人都不在,没办法审问。

     言迟第一个调查的是女仆长房间,一进去,她就被挂在衣架上的一套中世纪裙装礼帽所吸引,跟npc身上灰扑扑的衣服不同,这套裙装一看就能发现其用料的昂贵。

     “女儿真的买的起这样精致的衣服吗?” 顾清瞳嘟囔一声,看向旁边的木质衣柜,破破旧旧只有一边门,里面倒是空空如也,似乎已经把所有起居的衣服带走了,唯独留下这件华丽的似的。

     言迟看着这个衣柜,双眸微眯,像是若有所思。

     将那套衣服在桌上铺开,顾清瞳不禁发出一声惊呼:“这个衣服,跟怀表里照片上面少女所穿的衣服是一样的诶。

    ” 漂亮衣服首饰是顾清瞳的兴趣爱好所在,她很容易就认出了两套衣服的相似。

     而且这种衣服当时都是裁缝的私人定制,要做到这么像,除非有意为之。

     “是家主送的……用来扮演他的女儿?” 家主的女儿年纪轻轻就死了,家主对她思念成疾,而从小在古堡长大的女仆长的女儿,让家主动了歪心思,甚至送给她了和自己女儿一样的衣服。

     女仆长发现了这一切,急着阻止,所以辞职将自己的女儿嫁出去吗? “时间估计赶不及去地下室,我们先去花匠的房间。

    ” 古堡几乎所有的佣人杂役都住在这一块,下一个房间就在隔壁。

     花匠的房间相当穷,似乎值钱的东西都已经变卖光了,只剩一张床和一个破木桌。

     桌上堆积着欠条,只是当她们拿起来看时,才发现上面写的都是已还清,还写着具体日期。

     “花匠还是拿到了家主给的养老金吗?”顾清瞳敲敲头,有些绕不过弯来,“可是园丁都说了家主已经不会再给他了。

    ” “或者是谋财害命?为了还债去要养老金,但是家主不给,所以当场翻脸杀了他拿走了钱?” 言迟摇摇头: “如果家主是今天被害的话,那日期是对不上的,根据钟面显示的日期,这个欠条两天前已经还清,刚好是三封信件所注日期的第三天,最有可能的还是家主看完信件后的确给了他钱。

    ” “这么快都把时间记住了吗?!”顾清瞳不可置信地眨眨眼,惊叹道。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钟声,两人都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

     没能在时间内破案,虽然心里已经知道了事件的大概经过,但有一个地方却是说不通。

     言迟想起尸体模型上所示意的伤口,相当暴力,她所认为的凶手似乎并没有用这种办法杀死家主的体格与力气…… 言迟收回思绪,将蜡烛吹灭,在这样漆黑的环境下,点蜡烛简直是明晃晃告诉柏瑾她们在哪里。

     顾清瞳心里也慌,只能寸步不离跟在言迟身后,却发现言迟竟是又回到了刚才那个女仆长的房间。

     拉开刚刚那个空空如也的衣柜门,言迟低声说:“待会脚步近了就躲进去吧。

    ” “躲……躲进去吗?我们两人一起?可是这还有半边门都没了。

    ”顾清瞳愣住。

     “来不及了,这里本来就只开放了几个可以找到线索的房间,而且柏瑾刚才也是跟在我们周围的,只是你没看见罢了。

    ” 黑暗中根本看不见言迟的神色。

     似乎为了应证她的话,顾清瞳真的听见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是柏瑾的挑衅。

     她明明可以悄无声息,却一定要步步逼近,让猎物害怕, 顾清瞳紧紧靠在衣柜内侧,给言迟留位置。

     下一秒就感觉到言迟俯身侵入,和自己紧贴,她的耳尖似乎都能感觉到言迟呼吸的灼热。

     狭窄的空间中没有缝隙,顾清瞳第一次感觉比常人体温低些的言迟浑身也在发烫,她被这种压迫感和温热烧的有些难耐,不由自主地就发出一点轻哼。

     殊不知这些衣料皮肤摩擦、燥热呼吸声音被清晰地录入了麦中。

     节目组知道两人躲在衣柜中,但没有摄像机可以拍到,这会听到这令人遐想的声音,不由都是尴尬地咳嗽两声。

     就在这时,两人的麦被依次掐断,传来点嘟嘟的杂音。

     摄制组正看到兴头上,忙切换柏瑾那边的视角。

     柏瑾果然进来了,她环顾了一圈,目光落在那个只剩半扇门的衣柜上,似乎看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往前边走了几步。

     顾清瞳只感觉柏瑾就跟自己一扇木门之隔,整个人都不敢呼吸,生怕被发现。

     而就在此时,言迟深吸一口气,满足地睁眼,眸色俨然已经暗下,微微抬头,无意般的将唇贴在了顾清瞳的耳尖上,下一秒却启唇,贝齿轻磨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恶劣道: “下次不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