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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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晶亮的花液,还有血丝。

     第二次进入,孟杳差点没忍住射精,好险。

     对于开垦处女地这件事,孟杳零经验,故而他全副身心,都用在做爱上。

     可孟梨白一会儿痛,一会儿又有点快意,纠结得快爆炸了,只想让他跟她说说话。

     “哥,哥……” “嗯,我在。

    ”孟杳吻吻她的唇。

     孟梨白又说不出话来,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孟杳渐渐加快频率,往深往重了挺,不知他顶到哪儿,她上半身绷直,再度高潮。

     她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他接着抽插。

    她的腿酸了,他放下来,抱她坐起,两人耻骨相抵。

    也方便他揉她的乳房。

    他寻到她的唇,啮咬着,她喜欢这样的温存,软软地回应。

     孟梨白是快乐的,因为是孟杳和她做爱,在她十八岁生日刚过去的这个夜晚;她也是痛苦的,他太大了,太胀了,他每一次抽出,都像带走她的七魂,每一次插入,又像要撞散她的六魄。

     孟梨白脸上、背上都是汗,孟杳也没好到哪儿去,汗从下巴滴到她胸口。

     是冷气开太高了吗? 孟梨白靠着他的胸口喘息着,交合处的碰撞还在继续,啪,啪,啪。

     “哥,慢一点……”她打着哭腔。

    不是说男人第一次通常都不久吗?为什么他还没好? “小梨,小梨。

    ”他分明不是在叫她名字,而是用媚药引她上当,让她在他的温柔冢里死无葬身之地。

     孟梨白摸着他同样湿漉的脸,问道:“你在我之前,是不是有别人?” 孟杳亲了下她的掌心,孟梨白的哭腔更重,“是不是呀?” “没有。

    ”他语气笃定。

     她安了心,在颠晃中抱住他,很紧,软圆被挤成厚饼状。

     “哥,我好喜欢你。

    ” 下一秒,孟杳腰眼一麻,还没来得及反应,射了。

    还是在她体内。

    一滴不漏。

     孟杳懵了,孟梨白也懵了。

     她呆呆地看他,呼吸仍不顺畅,“哥,你没戴套吧?” 孟杳咬牙,抽出来,啵的一声,白浊混着清液流出,有的沾在腿上,有的落在床单上。

    淫靡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