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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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细密绵绵的,却又淡得仿佛风吹就会散开的淡冷香气,都会萦绕在他晦暗的梦境里。

     他无数次因为这样来源于本能冲动的肮脏的欲望,感到自我唾弃,于是避开和辛禾雪接触的机会。

     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直到有一个哨兵横亘在他们当中。

     卫濯:“辛禾雪。

    ” 卫濯:“我做错了。

    ” 他将自己从前的心迹从脏器里剖开,赤裸裸地袒露给辛禾雪看。

     卫濯越是述说着,声线越是冷静,直到感知到身下孱弱的青年抖颤,他凑近的距离像是耳鬓厮磨,一字一顿冷声道:“每一次,每一次,我都应该操、你。

    ” 他每个字都说得发狠,好像随着音节落下,每一个音节都会深深凿进辛禾雪的身体里。

     直到干得青年浑身泛红,直到辛禾雪连柔软的发丝都在乱颤。

     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已经让辛禾雪神志朦胧地呜咽出声,“停下……” 那枚舌钉就在他们的唇舌之际搅乱,金属材质嵌在血肉里,随着两人的体温不断升温。

     或许是因为舌尖穿孔的恢复期还没有安全度过,亲吻里涌出起哨兵退入绝境而战的血腥气味,迷漫开来。

     这一次,针扣皮带彻底解开了。

     原本一丝不苟的西裤褶皱起起伏伏,最终落到车内的毯子上,沾染了尘灰。

     因为受困在有限的空间里无法翻身,辛禾雪仰躺着,看向车顶灯的眼神有些涣散。

     长腿雪白,一晃一晃的,原本受伤的脚踝已经用绷带绑成护踝束缚固定,他的足尖踩在伏身的哨兵肩头,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哨兵还穿着出席宴会时的西装革履,只是已经遮掩不住紧实发力的肌肉线条,他双臂撑着起身,唇面水淋漓,又在辛禾雪的颊侧耳语,薄唇翕动几下。

     短短的一句话,像是投掷下一个重磅炸弹。

     辛禾雪的双目立即像是猫眼儿一样瞪圆了,正巧碰上车辆的一次颠簸,让他只发出了短促的尖叫,“不、不可以……啊啊!” 他浑身抖了一抖,到后面失了声,生理性泪水不断地涌出,也只能仰着脖颈,任由水珠落到颈窝里。

     卫濯温热到发烫的大手,抚在青年无法控制一抽一抽的腰腹上。

     难怪那些贵族热衷于为了床笫之事去入珠。

     卫濯垂下视线,眼底的冷静与疯狂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