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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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柄旋着犀牛尾毛一寸寸没进去。

     不孝子孙,不孝之至 陈执半低双目,睫毛垂黏,成簇颤着。

     “心肝,”陈敛骛叫他,心疼地侧身把他搂进自己怀里,“记得叫朕什么了吗?” 硬毛在穴肉里乱戳,穴肉不自控地收缩排挤,可越绞动就越痒,酸痒到骨髓里,身骨自软。

     “......夫君......”陈执低声说道。

     陈敛骛摸着陈执额发亲他,停手不再往里送那柄白犀麈了,他问道:“枕儿喜欢夫君吗?” 陈执仍低低答着,声音低到虚颤,“......喜欢。

    ” “是不是这辈子只喜欢夫君一个?”陈敛骛弯下腰贴面和陈执平视,极尽温柔地问他。

     陈执在他双眼的凝视之中点了下头。

     “小屄也只给夫君操吗?”陈敛骛又轻声问道。

     陈执迟迟的,还是又点了下头。

     “枕儿的小屄是谁的?”陈敛骛含笑看着他。

     过分了。

    陈执闭上眼。

     “是谁的?”陈敛骛又问。

    同时陈执感受到穴里的白犀麈又慢慢动了起来。

     陈执闭目皱眉。

     “怎么这么笨,连自己小屄是谁的都不知道。

    ” 白犀麈刮过穴壁,扭转起来。

     “是......你的。

    ”陈执气息乱促,开口断续吐出字。

     陈敛骛手下不停,长毛搔痒得穴道痉挛急缩,引得陈执喉中顶突着一连声的高喘。

     陈执滚碾喉结不停忍咽着浪叫,抬手抖着五指去拦他。

     陈敛骛动作慢下来,静静地看着陈执。

     陈执咽着喉咙,哑声勉强连续说出一句话来,“是、是夫君的。

    ” 陈敛骛双眼满是陈执,问道:“那枕儿现在是在被什么操?” 只要陈执有一瞬不答,肉穴里就会又转磨起来,百蚁噬体一般。

     “被白犀麈......” “为什么会被白犀麈操?”陈敛骛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