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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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为什么能在苏默心里一次次地打败现在的他。

     嫉妒与不甘如熊熊烈火,窜上心头,式代代焚尽五脏六腑。

    一缕缕阴暗的想法控制不住地在脑中滋生。

     就应该直接把苏默关进黑屋。

    楚亦衡攥着被角,手背青筋暴起。

    他默默在心里谋划着该如何惩罚这个花心又放荡的小骚货 扒掉衣服,绑住手脚,蒙上眼睛,堵住口舌,将烫金的镣铐锁在.体关与那条白皙颀长的脖颈上,让苏默再也见不到更摸不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只能在黑暗中日夜期盼着他的宠幸。

     想自杀?四肢被绑死的人连一厘米都动不了,更别说拿刀,,无载子捅进自己的胸口。

     精神崩溃?无所谓,他不在”,权乎。

     一个不爱他的灵魂,还有什么继续小心呵护的必要? 楚亦衡低低地t笑了,布满血丝的眼眸中映出一片深渊般的乌黑。

     他本就不该中途心软。

    从他出生开始,铺设人生道路的基石就只有暴力与强迫不论是亲人对他施加的,还是他对待别人时用出的手段。

    十二年前他从苏默身上得到过的唯一一丝温柔,如今已彻底被碾作齑粉。

     地点就选在郊区别墅的地下室,而非苏默的家。

    陌生的环境能让人心生畏惧。

    时间当然就是今晚。

    没有人容忍男朋友和“奸夫”一起睡到天亮。

     楚亦衡咬牙切齿,将苏默的手臂从硅胶娃娃的腹肌上拽开,然后三下两下扛起娃娃,满怀愤恨地扔到屋外的灌木丛里,最后打了个电话,让助理安排家政人员前往别墅做准备。

     完事以后,他走回起居室禁,熟练地从衣柜里抽出两条粗绳,再次来到卧室。

     粗绳是他早就买好的,不同于特制的镣铐与柔软的布料,绳子粗糙且坚韧,单是划过肌肤,就能激起一阵战栗的刺痛。

     被绑的人若是奋力挣扎,很快就会被磨得疼痛难忍,遭到摩擦的部位也会红肿甚至渗血,说是令人生不如死也不为过。

     楚亦衡把绳子握到手心里,迷恋般地抚摸着,同时勾起唇角,像是回忆起了某些只有在梦中见过的场景。

     他本不忍心对苏默使用如此残酷的刑具,毕竟,那瘦削的身躯与纯白的肌肤就宛若玻璃展柜里精致的艺术品,生来就理应得到最珍贵的怜爱与保护。

     但倘若那“艺术品”不属于他,而属于某个虚幻的人,属于一段他无法驱赶也无法杀死的,仅存于苏默脑中的记忆,那么他宁愿用恐惧与疼痛强行占有苏默的感官,也不想在无数次的妥协中被苏默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