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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奉劝自己别再做梦,却很难改变生理性的喜欢。

    林羽鹿本就被阵阵空虚折磨到思绪混乱,所以听到学长的话,面色自然无比脆弱。

     仿佛看穿了这般苦苦强撑,秦世忽一手轻卡住他的脖子,忽俯身深吻上去。

     期待已久又避之不及的挑逗,只在数秒间,就点燃了肆意蔓延的花火。

     林羽鹿无法自控地微微抬腰,脚趾轻蜷,却因无法脱离掌控而又跌回床铺,最后只剩下失神的圆眼和全无防备的柔弱。

     “三秒小鹿,这反应真可爱,”秦世稍微支起身子,“但也不能总让我伺候你。

    ” 说完这浑话,他便轻轻握住那仍在发着颤的雪白脚踝。

     像是意识到真正危险的降临,林羽鹿瞬时间哽咽,拼命推住他的肩膀:“我不要!学长……我不想……求求你……” 他从来不哭的,但这一刻,又好像真要哭了似的。

     秦世终于停了动作。

     林羽鹿痛苦万分:“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 同样的问题,今晨已问了两遍,秦世终于嗤笑直言:“凭什么是你说走就走?” 这质问让林羽鹿更加迷茫,而后眼里的泪光逐渐失色而干涸了:对啊,我这种舔狗,连离开的权利都没有,而高高在上的学长,才可以决定我是否应该滚蛋。

     见小鹿丢了魂似的,秦世淡声吩咐:“那你抱抱我,饶你这一回。

    ” …… 太过害怕的林羽鹿已经无从判断此话是真是假,只能伸手拥住他的脖颈,因担心再被狠狠欺负而努力至极。

     温凉的身体,似乎带不去太多暖意。

     秦世终于又笑了,揉乱他的短发:“行吧,我还得赶飞机出差几天,你愿意住这里就住。

    ” 这般说着,他便披好睡袍下了床,边朝浴室迈步边警告:“不过,不许在我房间乱晃。

    ” 谁要进你房间? 出差? 所以早就准备要出发,根本没想做那档子事,专门来羞辱我是不是? 林羽鹿的脑袋已经彻底被他折腾乱了,因太过缺乏安全感,不由用力扯过旁边的薄被把自己完全盖住,直至秦世离开,也没再露出头来。

     * 这世间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够求仁得仁。

     生命快要走到尽头的林羽鹿,不再期待性,也不再期待爱,甚至不再期待学长的认可与亲近,所以住进他的大宅里成为不明不白的玩物,是绝不可能做出的选择。

     洗漱完毕后,他便打包了一份三明治和牛奶,带上还没睡醒的小森准备离开。

     没想正在大宅门外等出租时,竟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