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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我们之间存在的连接也不会让你独活。

    现在这样表决心,哄我?”弥隅冷笑一声,将他的双手叠在一起置于头顶,转而又钳他的下巴,“给情敌护好了心上人,再同我‘殉情’?云少校,真是了不起。

    ” 云落无暇去咬文嚼字地计较“殉情”这样的措辞是否合适。

    他在一片昏暗中艰难地辨认,十分肯定弥隅的瞳孔已不见一丁点红色。

     他好了吗?易感期结束了? 没有的。

    弥隅说话间喷洒在他的脸上,依旧烫得惊人。

     那怎么回事?弥隅的瞳色正常,说明此时至少神志尚存。

    如果一切都是清醒状态下做出的行为,为什么还会...云落被死死困住动弹不得,弥隅越靠越近,直到温热的鼻息盖上他的眼睑。

     没错了。

    他在一片迷蒙里终于看清,弥隅的眼睛里闪烁着报复的快感----不是受本能操纵的不可控行为,而是在意识十分清晰的情况下,有意为之。

     云落根本无暇思索弥隅如何在发作两次后突然找到了自控的诀窍。

    或许是他真的天赋异禀、自控力超群,可这些都已经统统不再重要。

     那一股焚香味此时像被晒过了头,随着他的呼吸迅速扩散到血液里。

    那一日在病房里只十分轻微的感觉一下强了千倍万倍,曾经的毛毛细雨瞬间变成灭顶的巨浪,他没有循序渐进去适应的机会,被从头浇到尾,狼狈不堪。

     军装掩盖下的小腹突地如过电般抽动。

    云落实在太过难堪,想要将双腿并紧。

     弥隅却在这时挤身过来。

     “云少校从刚刚就突然变得很听话,为什么?我说要你的命,就给?” 身上的火被弥隅冰凉的指尖撩得更旺,处境却雪上加霜。

     云落的腰精瘦,皮带收紧到最后一颗扣眼,平躺下来时裤腰与小腹之间还是能留出一指宽的缝隙。

     “云少校慷慨,我却还不想死。

    又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什么...办法?”问出口云落就后悔了,他自己都能够清晰地听到这简短的几个字尾藏着的颤抖。

     并不是源于心理上的恐惧,而是某些生理上的反应,陌生、可怕、难以自持。

    他脑袋空空,完全想不到如何应对,毕竟军校从来不教这些。

     弥隅比云落好不到哪里。

    此时汗水打湿他过长的发,前额的耷下去,挡住了眼睛。

    耳后的就紧紧贴在后颈上,沾染着已经发黑的血污。

     “当然是标记了。

    临时标记没用,永久标记总有用。

    ”弥隅把遮挡了视线的黑发撩到脑后去,俯身贴在云落的耳边,“啊,或许也不需要永久标记吧,说不定只是进到生殖腔里就可以呢...”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