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裆部。

    两个人隔着杜敬弛胯间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同时喟谈出声。

     半扒的内裤边缘挤着杜敬弛半个屁股,孟醇湿润手指后往臀缝揉去,慢慢磨红他全身。

     被进入的感觉就像孟醇的名字一样略显耳生,杜敬弛嘴唇泛白,咬着孟醇的唇峰给自己打麻药,使劲吞进三根指节,把里面催得很湿很软,去摸孟醇的东西。

     似乎太急了,吃得有些撑。

    杜敬弛闭眼,忍着最后一丝疼坐下去,孟醇摁着他的腰,不让瞎动。

     很久杜敬弛那根才往外吐水,孟醇才依照他能接受的幅度顶开甬道。

     太快到太慢,杜敬弛适应至天明,双臂撑在孟醇肩侧,沉腰躬身追对方的温度气息。

    他摸到胸侧凸起的肉疤,一直盯着,最后再也忍不住,终于开口问孟醇:“是不是很痛?” 孟醇翻身,攥住他的脚踝:“没有送你走的时候疼。

    ” 杜敬弛瘪着嘴,露出一副又哭又笑的表情。

     孟醇撞开他的大腿,把结实的肌肉都顶成一滩滩波浪,任由潮气爬满两个人的神经,又刹在杜敬弛那一瞬间的极乐前,距离比适才的拥抱更加紧密,星星又落回这双眼里,装着自己。

     “你不要看我。

    ”杜敬弛抬手挡住双眼,“...我醒了怎么办?你又不在了怎么办?你不要看我我也不要看你,我们就能再呆久一点,真的。

    ” 他讲述经验之谈的语气仿佛已经体会过无数次梦醒时的遗憾,正试图劝解眼前这个孟醇能信他,听话,好让自己少几分失望。

     孟醇甚至用了点力气才挪开他的胳膊。

     杜敬弛红着眼睛望向别处:“你干嘛----” “杜敬弛,”孟醇喊他。

     “杜敬弛,” “杜敬弛。

    ” “我不是假的。

    ” 杜敬弛抽噎起来。

     大哭起来,打着嗝,搂住他的脖子,把声音死死埋进他的味道里。

     他像个盛不住水的瓷瓶在四分五裂,一块碎片就能吓得人退避三舍,偏遇上一个不怕疼的孟醇,尖角抵着胸口了还搂得用力,拢紧每条分崩离析的缝隙,变成蔓延在他身上的纹路。

     第72章 杜敬弛挡着孟醇胸侧的疤,针脚攀枝错节延伸出掌心覆盖的范围,狰狞扭曲地爬在肉里。

     孟醇一只手给杜敬弛擦眼泪,一只手安抚他颤抖的后背,杜敬弛好久才翘起眼皮,眉头紧锁,双目红肿地看着他。

     孟醇忍不住抬手贴上他的脸颊,拇指扫了扫挂满水痕的颧骨。

     他算不上念旧的人,可跟杜敬弛的点点滴滴像拦不住的雨,闭眼下,睁眼下,时而狂风大作,时而润细无声,如果它确实有形存在,大概沙漠也能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