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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犹豫,“二少爷,要不还是我来吧。

    ” 周赦只说:“出去。

    ” 来到这家里也就两三天,许嘉音已然看清周赦的脾气。

    他也是拥有两张面孔的人呐,曾经在自己面前那么老实听话,可看家里佣人害怕他的程度,恐怕没少在家里耍威风。

     臭脾气的A,比乔洛野还臭,但至少不坏。

     女佣走后,周赦蹲下来,解开了绑在椅子腿的绳子。

     许嘉音不免惊奇,这人怎么大发慈悲要放过他了? 双腿得到短暂的自由,然后是身上,失去绳子的拉力,许嘉音顷刻倒了下来,靠在周赦怀里。

    虽然手脚还被绑住,但好歹不用再和椅子做共生系统,可惜这时他才发觉,这具身子早已透支,除了软绵绵地靠倒,做不出任何多余的动作。

     他努力抬头,期盼着为他解开双手的死结,然而周赦只是抱起他放到床上。

     许嘉音喘着虚气,“你干什么……” 周赦漠然看他一眼,从盆里拿起湿毛巾,拧干后靠过来,掀起他胸前的衣服。

     许嘉音整个一抖,“你干嘛!” “别动,不然把你绑回去。

    ” 他不敢动,也动不了。

    周赦握着浸过冷水的湿毛巾,伸进他单薄的衣摆,从小腹轻轻擦到锁骨。

     许嘉音双颊通红,所幸高烧不退,原本那张脸就熟透。

    擦完前面,他被翻了个身,后面也擦了一遍。

     物理降温果然有效,一遍擦拭下来,发情的迹象有所缓解,头脑也清醒了几分。

     他侧躺在床,虚弱望着周赦重新拿起抑制剂的注射器,心想终究还是免不了一劫。

     周赦走到面前,无情命令,“趴过去。

    ” 许嘉音抿嘴,好容易恢复的力气就用来服从他了。

    他乖乖趴好,颤颤回头哀求: “轻点。

    ” 周赦面若冰霜。

    他拿起针头,没有丝毫犹豫刺入。

     “呜----”痛苦低呼,针尖穿透最为娇嫩的皮肤,半截没入肿胀的腺体。

     许嘉音咬紧牙关,感受着针剂一点一点推入,额面冒出密密麻麻一片汗珠。

    后颈像是中了毒针,火辣辣地疼,得全力忍住才不至于哀嚎出声。

     很疼,从来没有这么疼过,他无力去想为什么会如此频繁地发情,痛得埋在床单里抽泣。

     他有多久没因为打抑制剂而哭泣了,简直一下子回到才分化的年纪。

     “别哭了。

    ”终究,周赦安慰了声。

     只是这一安慰,他哭得越发忍不住,就算极力藏住声音,身子诚实地颤抖。

     他听见周赦叹气的声音,床垫上多了一份重量,他能感受到朗姆酒的味道缓缓靠近,呼吸也近了,停在受伤惨重的后颈。

    他正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