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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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能忍? 抵在她穴口的那物,又重重地顶了一下。

     沉翯指尖用力,捏着她精致的下颌,迫使她抬起脸,望进自己的眼瞳。

     情欲在那双眼睛里烧着,却又被一层克制压住。

     “想操你。

    ” 话语直白露骨,伴随着身体向上重重蹭了蹭,那根勃发的热物隔着西裤布料,抵在她泥泞不堪的穴口,挤着那两片被手指操弄得红肿外翻的唇肉。

     仿佛下一秒,就要扯开裤链,将“操她”这件事做实。

     她的身体还软着,连续高潮的余韵未消,穴肉还在无意识地、细微地痉挛,连指尖都是麻的。

    身体的本能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被那根滚烫的东西填满,可理智却挣扎着回笼。

     “不…嗯…”艾明羽蹙起眉,气息不稳,偏过头躲开他追逐的唇,“不要,沉翯,我没劲了,真的。

    一会儿晚上还得和他们吃饭呢。

    ” 高潮后的身体太过绵软,连拒绝都失了几分力道,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沉翯的动作停滞了一瞬,抵在她腿间的东西,却还是硬邦邦地彰显着存在感。

     “真不行?” 这要是换在从前,在波士顿那间屋子里,他若是做得过了火,惹她生气,她只要冷下脸,揪着他的耳朵,勒令他一日不许碰自己,他便会乖乖听话,想方设法地讨好她。

     可如今,多年过去,即便那些年他经历了什么她并不知道,但眼前的沉翯,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处处顺着她、带着点孩子气的青年。

     W酒店那夜,他全然不顾她的抗拒,将她按在床上;他也再不像从前那般,有那么严重的洁癖,在沙发这种地方,也半点不介意。

     她吃不准,从前那一套“拿乔”的把戏,对他,还有没有用。

     心思电转,艾明羽很快做出判断。

    聪明人不吃眼前亏,男人么,无论皮相和骨子里如何变,总归还是喜欢女人服软的,至少表面上是。

     她如今没了力气,硬碰硬没好处。

    在这儿冲他示个弱,总比两个人真刀真枪地做起来,弄到失态,等下被人瞧出端倪,毁了晚上的正事要强。

     权衡利弊后,她攀着他肩膀的手,改而去摸他的脸,方才那点抗拒与恼意收得干干净净。

     眼底含了一汪秋水,盈盈欲滴地望向他,连声音都软得像化开的糖。

     “真不行了,老公,好累的……下回赔给你,好不好。

    ” 沉翯喉结滚了滚,盯着她看了半晌,那眼神里的灼热慢慢平复了些。

    他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一下,舌尖勾过她的唇珠,盖了个章。

     “那下回得收利息。

    ” 话说完,抵在她下身的东西终于稍稍移开。

    他没再逼她,只是将她搂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安静地坐了好一会儿,由着她平复呼吸,恢复体力。

     室内寂静,两人呼吸交缠。

     感觉她力气回拢了些,身体不再那么软,沉翯才松开手,拾起滑落在沙发边角的宽大浴巾,将她光裸的身体裹住,指尖在她光滑的肩头摩挲片刻。

     “胡翀在隔壁的香汤院,你过去找她。

    我先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