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 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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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年年没哭鼻子。

    ” 粗糙的指腹擦过她柔软的舌尖,动作幅度不大,却暧昧异常。

    年年的脸不知不觉涨得通红,却没有放开他的手指,反而齿关又加了一分力,将他手指咬住,含泪带怒地看向他。

     银白的月光照在她嫣红的玉颊上,她长睫颤动,乌溜溜的瞳仁映出薄怒,也清晰地映出他的面容。

     聂轻寒心头大跳,猛地抽出了手指,退后一步,低头看向刚刚撤出的手指。

     指尖湿漉漉的,上面小小的齿印清晰无比,却没有破皮。

    想到刚刚她含着他指尖的情景,他心头顿时一阵灼热,不敢再想下去。

     年年也看到了他指上没破皮的齿印,暗暗撇了撇嘴:真是皮糙肉厚。

    她跨前一步,柔软玉臂忽然伸出,紧紧搂住了他的劲腰。

     温香软玉乍然入怀,聂轻寒身子顿时僵住:她这是……他正要拨开年年的手,便听到年年轻轻开口:“大人,小公子今日送了我一件礼物。

    ” 咦,她终于肯开口谈为什么生气了吗? 聂轻寒动作停住,等待她的下文。

     年年螓首靠上他肩头,声音闷闷的:“我是不是不该收?” 她紧紧靠着他,轻柔的呼吸拂过他肩颈,女儿家特有的馨香盈满鼻端。

    聂轻寒渐渐有些心猿意马,面上却不露端倪,淡淡道:“既是愉儿送你的,你拿着就是。

    ” 年年神情郁郁:“可长乐侯世子夫人似乎不高兴,还教训了我一通。

    大人,”她抬头看他,粉面落寞,明眸黯淡,“我收了小公子的礼,连其他府的夫人都看不过眼了,特意教训了我一番,是不是我实在错得离谱?” 聂轻寒:“……”她这小鞋给人穿的。

    整段话明面上是在问他,她是不是错了;实则分明在向他告状,常孟葭是别府的人,教训她是越俎代庖,手太长捞过界了。

     看来今天,常孟葭的所作所为真的气到她了。

     那就好,希望她早日忍不住,亮明身份,那就再没人能欺负她了。

     他温言道:“长乐侯世子夫人是愉儿的姨母,总是为愉儿好的。

    她可能误会了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

    ” 年年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他居然帮孟葭说话?这说明什么,说明孟葭的所作所为果然是他纵容的。

    聂小乙你个混蛋,不要脸,你内院连个女主人都没有,却容着小姨子自由出入,插手家事,说你们俩没什么瓜葛谁相信? 剧情的力量果然是不可抗拒的吗?纵然心里有她,他终究还是抵抗不了孟葭的魅力。

     年年越想越心塞,猛地推开他,转身往屋中走去。

     聂轻寒下意识地伸手攥住她臂,轻轻一扯。

     一股大力涌来,年年立足不稳,顿时被他的力道扯得失去平衡,跌进他怀中。

    匆忙中,她手忙脚乱地撑住了他的胸口,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入眼,却是他云淡风轻的淡漠表情。

    她不由一阵气堵,眼眶不争气地又红了。

     他低头看她吗,微微皱眉:“怎么又哭了?” “谁哭了?”年年一口否认,赌气别开眼,拒绝看他,“好吧,世子夫人教训得对,我不配接受愉……小公子的礼物。

    我这就去拿画,还给小公子。

    ” 他语气平静地纠正她:“我没说她教训得对。

    ” 年年牙痒痒,冷冷道:“大人刚刚说了,世子夫人是为小公子好才教训我,合着我是存心要害小公子。

    既如此,还是早些撇清,免得惹了一身臊。

    ” 她还是从前的样子,气性大得很,雪白的脸颊鼓鼓的,朱唇紧抿,乌溜溜的眸中满是怒火。

    聂轻寒眼中柔软闪过,口中冷漠:“你退回去,是想惹得愉儿难过吗?” 年年一呆。

    愉儿望着她,喜悦又害羞的模样从眼前掠过。

    小孩子的心灵最是脆弱。

    愉儿一片赤诚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