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故都的秋结尾+琵琶行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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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佶屈聱牙。

    《尚书》简而古奥,确实不易读。

    ” 白居易也是点头:“上古文章,连我等读起来都颇为吃力,楚姑娘去古更远,怕是更难读懂了。

    ” 【不过古人说话也不是满口之乎者也的,那只是一种书面语,究其原因,主要还是想省点字,因为写起来很麻烦啦。

     东汉的蔡伦改进了造纸术,用树皮、麻头、敝布和鱼网等材料制出纸张,大大提高了纸的质量;唐宋时期又发明了雕版印刷和活字印刷,这就是我们耳熟能详的四大发明之二了。

     得益于这两项技术的发展,古人拥有了更为便捷的书写工具,文学语言形式发生了变化,从宋代开始,出现了不少白话小说,并流传于市井,终于也有点普通人能看懂的东西了。

    】 东汉。

     正为改造纸张而冥搜苦思的蔡伦猛然站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将这些材料捣煮成浆,再经工序锤炼,便可造出轻薄而便于书写的纸张,我明白了。

    ” 他顾不得其他,一头钻进工房。

    后人说了,他现下作的,是四大发明之一,发明! 咸阳。

     嬴政眼睛顿时亮了亮,原来那书写工具是这样造出来的!他可真要感谢楚棠了,有这寥寥一句提示,墨家制纸的进程一定会快上许多! 未央宫。

     刘彻对纸倒也没有很陌生,现下是有纸的,不过质地粗糙、数量少,极不方便,这下好了,改进方法直接送到手边,不讲新文学的时候,楚棠还是挺好的嘛!要是能把那印刷术也讲讲就好了,好事成双,他不嫌多。

     太极宫。

     李世民的注意力放到了四大发明之上:“造纸术、印刷术,不知另外两大发明是什么?” 要不,也顺便讲讲呗?他和汉武帝微妙共脑了。

     【这么顺下来一看,选择各种文学形式和社会生产力关系也挺大的,我们现在学习的白话文,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历史的产物了。

     不过在古代,白话小说向来被视为难登大雅之堂,只是用来寄托闲情的,地位并不高,虽然,这并不妨碍它在民间的受追捧程度,比如四大名著,风靡了多少年啊。

     因为受众广泛,很多有识之士开始用小说来启发民智,到了五四时期,小说的地位节节攀升,一跃成为新文学的金字塔顶尖。

    】 嬴政刘彻李世民赵匡胤朱元璋:?!还是讲新文学? 和几位陛下很有共鸣的白居易:我就那么不配讲一下吗? 不同于上面的诸位,已知自己会写出四大名著的罗贯中和曹雪芹却是目露振奋,后世竟如此追捧他们的话本,有被激励到! 二人当场决定今夜再写三回,不能辜负后世的厚爱。

     【前面说郁达夫的古典文学渊源很深,这在他的小说里也有体现,他的作品中,彷徨落魄的男主人公总会遇到一个沦落女子,或是□□,或是旅店侍女,或是酒馆当垆的女子,他同情他们,又自伤自己的沦落,大家觉得这种模式有点像什么?】 唐朝。

     唐宣宗李忱精神一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这是白乐天《琵琶行》的同调!” 【是的,这种“倡优士子”的模式极具传统意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白居易的《琵琶行》而那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慨。

    这声感慨穿越时空,令无数人共鸣不已,今天,我们就一起来学习一下这一首千古绝唱——《琵琶行》。

    】 唐朝。

     白居易握着杯子的手一顿,随即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好,好,我也来学学这首诗。

    ” 他现在对郁达夫可谓是满意极了,虽然郁达夫抢了他的先,但人家书里的“倡优士子”模式,是从他这里沿袭来的啊!这不是说明郁达夫也欣赏他吗?那还有什么可介怀的,对优秀的后辈总是要宽容些。

     郁达夫,有眼光!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李白品着这句诗微微点头,“造语平淡,含蓄深情,只这一句足成千古。

    ” 他开始对白居易的诗感兴趣了。

     未央宫。

     刘彻稍稍松了口气,不是新文学就好。

     【《琵琶行》是一首歌行体,属于古体诗,和老板那首《短歌行》的“行”属于一种体裁,不过这是一首七言,此外还有五言的《饮马长城窟行》和杂言的《兵车行》。

    接下来,我们来听一首歌。

    】 楚棠按下链接,画面一转,一身青绿衣裙怀抱琵琶的女子像出现在水镜上,弦乐轻轻如珠玉跳脱。

    未几,一道清润的男声响了起来: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 随着悠扬的乐声,一句句词被放了出来,浔阳江头,秋风瑟瑟,枫叶荻花在夜色中荏苒飘摇,诗人与朋友揽辔下马,于舟中饮酒作别,寂寥间忽听得琵琶铮然,诗人与友举目四望,问询佳人…… 这些句子通俗平易、明白易懂,更兼韵律和谐,画面感强,一下子就把人吸了进去,众人一边听歌一边看词,仿佛跟着读了一篇话本子似的。

     文人学士在体味其中的韵律,平民百姓不解这些,只觉得好听、好看、好读。

     “长是长了些,但白居易的诗真是好懂啊!” “不错,我回去要让我家孩子读这首诗,写得多明白啊!那话怎么说来着,终于也有点咱们能看懂的东西了!” 说话间,市井里出现了一个怪人,他袒胸露臂,状似癫狂,露出来的皮肤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画,周围的人都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奇人吸引到了,纷纷怪异地盯着他,他却恍然未觉,仍旧低着头且行且歌,疯癫又痴迷。

     “那个,老兄,”有人壮着胆子上去问,“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他恍然抬起头,一双眼睛亮得吓人:“吟诗,我在吟白乐天的诗,白乐天是一等一的好诗人!” 他的声音和水镜里的乐声夹在一起,路人看他身上的小字有些眼熟:“你身上是……?” 那人仿佛就等着这一问似的,猛然凑近,指着身上一处小字眼光狂热: “诗!这里,白乐天的《琵琶行》。

    我最爱他的诗作!这样的好诗,要纹在身上,刻到心里!” 路人看了看他指的位置,又看了看他状若疯癫的神情,忽然打了个冷战: “兄台,你是个人才。

    ” 把偶像的诗刻在身上,还配上图画,怎么会有这样疯狂的追星族啊! 【这首歌的歌词,全然取自白居易的《琵琶行》,听完之后,大家应该对课文内容有几分熟悉了吧?这是一首长篇叙事诗,接下来请大家再读课文,想一想,这首诗可以分成几个层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