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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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严实实地用薄被掩好。

     单薄的毛巾被清晰地勾勒出那道微微起伏的纤细身形,一缕缕清香,自她发丝,若有若无地萦在鼻尖。

     他隔着一拳的距离,小心地侧躺在陈冬身侧,唇间的吐息迟缓又沉重。

     那一双漆黑的眼瞳融在夜色中,温和而灼热地泛着光亮,直直地,无声地注视着陈冬的面容。

     他开始想象。

    想象着清晨时,他们立在狭小的洗手台前刷牙,不经意碰撞胳膊的画面;想象着他们下班后,窝在沙发里吹空调看电视的场景;想象着每一个清晨,他们一同从大门离开,又在夜晚同时回到屋里…… 爱意在胸腔翻涌,浪潮般席卷了整颗急促跳动的心脏,连带着这间简陋的、陈旧的卧室,也瞬间镀上层柔和的暖光。

     家。

     他脑中忽然蹦出这个字,胯间的肉柱陡然昂扬而起,一跳一跳地,将裤裆顶出鼓囊囊的一包。

     他僵直着身子,不敢随意动弹,即便连身体轻微颤栗而引发的愉悦快感,也叫他羞愧万分。

     这是亵渎。

     他唾弃着自己的灵魂,大脑却不可抑制地幻想起来。

    那宛若脂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会因他而布满欲色的潮红;一双柳眉紧蹙着,冷清的眼眸微微上扬,眼瞳敛着潋滟的水光,迷离地与他对视;嫣红的、如花瓣般娇嫩明艳的唇瓣不断开合,甜腻而沙哑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许童……许童……” 那声声呼唤,真真切切地回荡在耳畔,搅入大脑,勾缠着他的心神。

     那根坚硬的、愈发高涨的鸡巴猛地搏动几下,马眼噗地爆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浆。

    半透明的布料湿黏地勾勒出鸡巴的形状。

     他喉中溢出声沙哑的闷哼,目光涣散又缱绻地,细细勾勒、描摹着陈冬的面容。

     “晚安,陈冬。

    ” 他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