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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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连城,她失了全部心神,双眼毫无光彩,垂头潦倒立在那儿,无望,悲切。

     发现众叛亲离,毫无余地,那样绝望到悲沉的哀痛。

     “这三天,她禁足。

    ”梁朝肃突然出声,“直到体检,家里的佣人会盯着她,她出不了门。

    ”一锤定音。

     峰回路转,连城抬头望梁朝肃,他乌黑的瞳仁,破天荒没有戾气,也不锐利。

     恍惚间对视上,连城撇头错开,转身上楼。

     梁母不解,过来问梁朝肃理由。

     梁朝肃随口搪塞,没有在楼下逗留,径直跨上台阶。

     经过连城房间时,她房门紧闭,寂静无声。

     梁朝肃握上门把手,门被反锁了。

     连城清楚他有钥匙,如果他真想进去,锁门拦不住他。

     可她仍旧反锁,梁朝肃眼前闪过她楼下佝偻的身形,胸腔涨着一股燥意,“连城。

    ” 连城立在门后,一动不动。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他暴躁拧门把手,“不抽血,你目的已经达成了。

    ” 梁朝肃在提醒她,适可而止。

     连城摊开手,掌心三道纹路,道道被渗着血的月牙掐痕阻断,从命理上讲,掌纹横断,半生坎坷。

     可她麻木了,不觉得疼。

     给她坎坷的梁朝肃,更不会觉得她疼了,刀子戳到身上,还叫她别反抗,适可而止。

     连城重新攥紧拳,脑海里那个蠢蠢欲动的念头,越发明晰。

     凶猛的像大江来潮,浩瀚淹没她偷跑被梁朝肃发现惩罚的恐惧。

     但念头再猖獗,她现实是体检这一关还没过。

     门内久久无声,梁朝肃阴着一张脸,转身回房,靠坐在椅子上半晌,拨出去一通电话。

     “薄先生,我早上让人传给你的病历,收到了吗?” “收到了,宫腔问题复杂,具体还需要把脉面诊,但就您提出的要求,可能不太现实。

    ” 梁朝肃停顿一下,“必须要针灸?” 薄先生在待客,有絮絮低语的交谈声,他应和一声才回答,“针灸疏通经络,特定病症比药物管用,如果您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