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欲壑难填(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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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在我后背上写字。

     “‘营地公厕’。

    ”他写完一字一顿地念出来,然后还加了两行,“‘欢迎使用,射精不限制’。

    ” 我听着他们的笑声,笑着,哭了。

    眼泪顺着鼻梁和脸颊流下来,我一动不动,像条死狗。

    不是因为他们羞辱我,而是因为我愿意——我自己躺在这儿的,我自己把自己当成一个容器,让他们往里灌。

    我没有反抗,甚至高潮过无数次。

     我想起佩特勒。

    他接过我儿子的时候,是笑着的,手掌温暖得像阳光,可他说“我结婚了”的时候,眼神却冰得像雪。

    那一刻我以为我心被掏空了,但现在才发现,不,他根本没掏空我——是我自己把心挖出来奉给了他,他只是没有接而已。

     “他为了野心娶了一个女领主……”我喃喃,声音破得几乎听不清,“而我……我呢?我不也是一样?” 我把自己献给野心、献给征服、献给胜利。

    我上过无数个男人,干得满嘴精液也没掉一滴泪,可今天,我在这烂泥里哭了。

    不是因为不甘心,是因为我终于明白——我和佩特勒太像了,像到连委身都像,连背叛都像。

     “你他妈说什么?”佩德里听不清,手还在我屁股上啪啪打,“你说你还想被写什么?” “写‘无人认领的婊子’。

    ”我咬牙说,“再写大一点,写在屁股上。

    ” 他们一愣,然后笑疯了。

     “你听见了吗?她自己说的!”普罗基一边笑一边继续蘸着液体写,“操,她太贱了……我操……” 每一笔都像是刀子划在我皮肤上,可我没有痛,我只有一种说不出的轻——像浮起来了,像不再需要谁认领,不再需要谁说爱。

     我们属于旷野、属于阴沟、属于马背和血泊之间的喘息。

    爱太轻了,轻得会被野心一口吞掉。

    我恨佩特勒,可我也恨不了他,因为我知道,如果换成我,我也会嫁。

     我活着不是为了爱,是为了赢。

     “干我。

    ”我最后说,“干我干到你们精尽人亡,干到你们再也硬不起来。

    我要让这身子成为你们永远的诅咒。

    ” 他们应了我。

    他们像畜生一样把我翻过来、掰开、舔弄、塞异物进来——粗得离谱的刀柄、马鞭柄、连破布都塞进来堵住我嘴。

    我大张着腿,被干得喷着液体,哭着、叫着、抖着,每一个高潮都像死亡,每一个进入都像剥皮。

    我在他们中间像个神像,又像个巫鬼,承受他们的崇拜、侵占与咒骂。

     我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身体像被扔进了炼狱,又一遍遍拉出来继续碾碎。

    他们往我身体里塞的东西越来越多,粗糙的刀柄在穴口进出时带着灼烧感,我的喉咙也被塞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哭腔。

    他们把我当容器、当玩具、当牲口一样干,写字、画图,甚至笑着拿绳子捆住我手脚,把我挂在帐篷柱子上轮流玩。

     我配合得像条狗,一动不动地张开腿,泪和液体从我身体里一刻不停地流出,甚至我自己都分不清哪边是精液、哪边是尿、哪边是我自己的汁液。

     “你这贱人……真是我们营地的圣物了……”佩德里抱着我喘着气,“每次操你……都像上了教堂。

    ” 我咬着布团笑了,笑得像疯子。

    身体空了,魂也空了,我以为我已经到底了。

     营地外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和奶娘起夜的声音。

     我的儿子。

     我和佩特勒的孩子。

     小小的身体,皱巴巴的脸,握着我手指的时候像只小兽。

    我是用自己命换下来的,是在刀光剑影、野地逃亡中生出来的,是我唯一没丢过的东西。

     我胸口像被人狠狠捶了一下。

     我的儿子,阿拉斯兰。

     他会长大,会继承营地,会把佩特勒的血脉、我的名字,一起刻上大地。

     不,我不能在这里停下,我会成为真正的女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