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婚姻(自慰/阴蒂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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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知道我们的酋长是个女人吗?” “她是东边来的……叫什么来着,啊对!那个那个……可萨人!” “那怎么了?” “她们的女人都壮得像龙!打起仗来那可是……” “啊?女人也打仗吗?” “你这就不懂了吧,他们就是这样的。

    ” “哦……那她没有丈夫啊,他们什么萨人就是没有丈夫的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蒙着面纱靠在墙上,听着远处的两个农民谈论着他们的女酋长——也就是我。

     实际上这些年我的廷臣们都在催促我找一个丈夫。

    我一直觉得这没什么意义,毕竟我又很多孩子,最后在他们之中挑一个继承就好。

    然后他们又说子嗣不是问题,只是找一个丈夫能提升我的在普通民众眼中的形象…… 这下看来,还真不是乱说的…… 我回到行宫,甩下披风,把自己关进寝殿,走路都不想发出一点声音。

    那两个农民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她没有丈夫吗……?” 像一把钝刀,缓缓刮着我骨头。

     我走到床边,打开那只藏在书柜后面的锁箱。

    里面躺着我最熟悉的那根——用得最多、最懂我的——假阳具。

    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前端还留着上次我没擦干净的痕迹。

     “男人不过就是这东西。

    ”我低声说着。

     我坐到床沿,脱光了衣服,双腿张开,把那根玩具顶在自己穴口摩擦。

    早就湿了,哪怕心里厌恶,身体还是熟练地绽放着,像条熟知屈辱的老狗。

     我一边缓慢地捅进去,一边呻吟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仿制品磨得我又痒又疼,喉咙里发出混杂着喘息和嘲弄的低笑。

     “这就是男人……操了我又如何……我不照样操回去……” 我加快了节奏,用力捅着自己,捅到肉穴翻出水声,捅到快要高潮。

    可就在快要来的时候,我停住了。

     那句话又回来了。

     “她没有丈夫吗?” 我突然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扔掉阳具。

     “下贱。

    ”我低吼,咬着牙。

     我张开腿,指甲伸进自己的阴蒂,死死掐住那一小块红肿的肉,像要掐掉欲望、掐碎羞耻。

    我一下一下碾压那地方,直到麻木、直到红肿、直到我开始哭。

     可还不够。

     我从梳妆台下拿出那对金属夹子——本来是用来夹丝绸的。

    我张开阴唇,把夹子夹在自己的阴蒂头上,冷金属一触即发,我整个人像触电一样抽搐着倒回床上。

     “贱货……贱种……你就是欠干才会这么空……”我骂着自己,一边颤抖着,一边往下夹得更紧,直到疼痛盖过一切快感。

     “……你是个没有主人的狗……你连个给你操的男人都没有……” 我哭着,一边夹一边用手掌死命拍自己大腿,把自己拍得通红。

     “你就是个自我高潮的妓女女爵……下贱到只能自己夹着自己发情。

    ” 我夹着自己,高潮像溺水一样一瞬间涌上来。

    我全身抽搐着瘫倒在床上。

     我记得自己最后的意识是疼,是羞耻,还有一阵抽搐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