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烧的,石榴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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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嘬嘬来治。

     温亦枫自觉躺平解开扣子,江知遥也熟练趴到他的身上,把脸深埋其中一只白月光张嘴就嘬。

     照理来说,今天也会和往常一样,不到十分钟就能将她哄睡。

    但这破伤风针的副作用好像有点奇怪,她非但没有嘬睡着,还来了兴致,贴住身下的小塔蹭来蹭去。

     “哎呀…不可以…你现在很虚…嘬嘬完必须睡觉…时间也不早了…” 江知遥无视一切伸手去掏小塔,且把小塔夹在她大腿间。

     敏感肌左咪咪和小塔被她戏弄了,几乎全裸在外的温亦枫快要冒烟。

    他想趁着扯被子的间隙把她推开再强制她睡觉,却在抬起身子时瞥到了斜对角落地镜里那格外不妙的画面。

     石榴的颜色。

     他的脸是石榴的颜色。

     烧烧的,石榴的颜色。

     温亦枫的手掌不由自主落到了她的腰间,也顺势向后伸去。

    在小塔与她大腿之间的空隙里,他摸到了滑滑腻腻的液体。

     不知道是谁的,反正情况有点火热了…… “嘤…这样真的好吗?” 无人应答,这不对劲。

     “老…老婆…?” “遥遥…?小江姐姐…?妈…妈咪酱…?” 不管怎么唤,依在他胸口的江知遥都没有回复,她的动作逐渐放缓,呼吸也变得沉重。

     温亦枫抱住她翻了个身,在看到她睡得一脸安宁模样时欲哭无泪。

     火是她放的,她自己倒是睡着了? 那小塔怎么办?小塔还在被夹呢! 好可恶好可恶! 亲她亲她亲她! 就算他对着那睡梦中的脸颊亲出响,她也没有醒来。

    江知遥把他遗弃在了燥热的清醒世界,留更加燥热的小塔为现状火上浇油。

     那如果他先忏悔呢?如果他用条件做交换呢?上帝会不会原谅他的自私自利? 温亦枫做好了遭报应的心理准备,然后拥她入怀,小心翼翼地攒动在了紧密且湿泞的腿缝间。

     大不了,他的手上明天也被划出石榴的颜色。

     血红、滚烫、烧烧的,石榴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