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嫁给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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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稠又厚重。

     伊薇尔抬起头,猝不及防对上男人逆光的眼睛。

     眉骨深邃的阴影下,猩红流转。

     恍如血池! 底下不知道沉淀了多少森森凄惨的白骨。

     轰隆—— 大雨滂沱,亮紫枝形闪电劈开乌云,照亮玻璃上高大惊悚的身影。

     伊薇尔忽然就想到了那个暴雨夜。

     他们的第一次。

     简直惨烈。

     “不、不行…不做了…你起来……”她摇头抗拒,伸手推搡撑在她身上纹丝不动的哨兵。

     “乖,乖…不怕不怕…小脑袋不准胡思乱想…放松,交给我,要是真难受了,我比你先知道……”轻易扣住少女乱推的手腕压进枕头,男人的吻密集地落下来,从眼睑到鼻尖,最后徘徊在离嘴唇只有毫米之差的地方,气息交融。

     伊薇尔哽咽着摇头想躲。

     “嘘…乖女孩,别躲,乖,别咬嘴唇,也别拒绝我…你是勇敢的姑娘,对不对?听话,把你自己交给教授,你只需要感受……”腰身猛地下沉,在少女急促的抽气声中,男人吮住她颈侧的脉搏。

     伊薇尔像是被棕熊獠牙叼住喉咙的小动物,可怜地呜咽:“轻、轻点……” “会轻的,乖,自己把腿盘我腰上……”他轻声细语地哄。

     实际上,轻不了。

     更慢不了。

     那样温吞的性交根本没什么用,他需要肉体激烈碰撞,纠缠得不死不休,这种感觉只有在她连续不断高潮时才能给他,小穴剧烈痉挛死死裹吸鸡巴,谋杀一般狠狠绞紧他。

     他们的第一次,勉强达标。

     “乖女孩,真的不能忍了,我憋狠了,最后受苦的还是你……堵不如疏,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肯定懂的,对吗?” 手臂托住少女的后颈,将绵软无力的身子翻过来,让她侧躺着,抬高一条腿挂在雄腰上,整个过程鸡巴都插在肉穴里,磨得穴心子泛酸。

     换好姿势,龟头噗嗤狠戳到底又快速撤离,腰臀开足马力,肉棒打桩似的狂插猛操。

     “不、唔…嗯嗯啊……” 薇尔一旦有了喘息的机会,残存的理智便开始回笼,刚要开口抗议,男人便像早有预料般堵住了她的嘴,用一个深吻将她所有话语都吞入腹中。

     叁五次下来就把她亲得头晕脑胀,操得天旋地转。

     情欲翻涌,不知光阴流逝。

     放在床头柜的银色叶脉终端突兀地响了起来,清脆的电子音像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卧室里黏腻的空气。

     伊薇尔像是被这声音拽了一把,艰难地从欲望的沼泽里挣扎出来,指尖用尽全力抵住男人被汗水洗得发亮的胸膛,声音破碎不堪:“嗯啊…终端…停……哦哦哦…教、教授…停一下……” 快感重重堆积,以诺濒临爆发,被这一下打断,额角青筋都暴了起来,儒雅谦和的神情消失不见,显露出大型猛兽享受血食时令人胆寒的狰狞。

     青筋暴突的大鸡巴深捅到底,硕圆的龟头怼着软烂的花心飞速撞捣,插得水花泼溅,淋漓挥洒。

     “啊啊啊……停……你停……”少女妖娆雪白的身子箍在男人臂弯里频频抽搐,蚀骨销魂的快意仿佛一头凶残的巨兽,要将她彻底吞没。

     她没来由地闹得很凶。

     “不、不不…咿唔…不要了…嗯哈嗯嗯……出去……”双手推拒,十指胡乱抓挠,指节泛白,如同在风雪中挣扎的玉兰枝条。

     听话盘在他腰间的细腿,垂下来狠命踢蹬,瓷白的脚背绷紧,宛如天鹅垂死时伸长的颈项,绝望般美丽。

     他大可以继续插她,把她钉死在床上。

     偏偏舍不得真的弄坏她。

     以诺沉着脸,重重顶了几下,粗喘着缓缓抽出性器,“啵”的一声,龟头剥离逼口,带出一长串黏腻的银丝。

     嫩穴被操开,绽得像朵粉盈盈的肉花,花瓣微微红肿,滴着淫露。

     刚离开的龟头狠狠跳了一下,仿佛有了自我意识,拖着主人雄壮的躯体又要插回去。

     没有力气的伊薇尔又挤出一股劲,赶紧并拢酸软得不听使唤的大腿,狼狈地翻身,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拿终端。

     是梅琳的语音通讯。

     她咬紧牙关,踩着地毯站起来,背对着床上的男人,腿根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深一脚浅一脚,勉强走到宽大的落地窗边接通。

     外面阳台明媚,纵横交错的轨道车来去自如,远处还能看见芝麻粒大小的学生,在连接建筑与建筑间的复古廊桥上,在漂浮于人工湖上的生态实践园里,虽看不清面目,但那奔跑追逐、叁叁两两聚集的姿态,充满了勃发的生机。

     而她却要被困在这里挨操。

     以诺真的越来越过分了。

     伊薇尔努力平复着呼吸,可一开口,尾音还是带着无法掩饰的娇媚:“梅琳……” 终端那头的梅琳明显愣了一下:“伊薇尔?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生病了吗?” 伊薇尔背脊一僵:“没有。

    ” “没有你放我鸽子,明天丹妮生日,还买不买礼物了?我都等你一个多小时了……我要生气了……但我……” 伊薇尔捧着终端,听梅琳叭啦叭啦说个不停。

     以诺则在看她。

     阳光格外眷恋她单薄柔美的腰线,一滴汗珠,颤巍巍,随着她细微的喘息在腰窝里轻轻晃动,仿佛一颗即将坠落的小星星。

     光线在那片湿润的凹陷处流连忘返,折射出钻石般,细碎的闪光。

     “我马上就出门,对不起……唔!”脱口而出的轻吟及时咬断在唇齿间,男人湿热的唇舌贴上她的腰窝,一寸一寸,湿漉漉地往上舔吻。

     梅琳听着那边急促又低弱的呼吸,心脏提起来:“伊薇尔,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到底是不是生病了呀?你不要瞒着我。

    ” 伊薇尔刚想说没有,那具散发着雪松与汗味的灼烫男躯便从后面密不透风地贴了上来。

     低沉醇厚的声音被情欲浸泡得沙哑磁性,裹挟着潮热的吐息在她耳边响起,却不是对她说的:“是的。

    ” 鸡巴硬硕肥大,急不可耐地晃了晃,龟头泌出粘液,顺着少女濡湿深邃的臀缝向下滑入,轻易分开两片糊满了白精的花瓣,毒蛇一样钻了进去。

     “啊……”伊薇尔短促地惊叫一声,肩膀剧烈一颤,几乎握不住手里的终端。

     终端那头的梅琳立刻信以为真,惊呼道:“小熊教授?!伊薇尔生病了?严不严重?我就说,封闭训练那几天课程安排得那么紧,好多高强度的模拟战场救援,来个哨兵都撑不住,更别说向导了,伊薇尔多半就是这么累坏的。

    ” “不用担心,我正在照顾她。

    ”以诺一边说,一边极其缓慢顶弄着,毛刺刺的囊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少女圆翘的臀尖。

     那根粗得吓人的大东西把小花茎撑得满满当当,几欲炸裂,即便动得再轻,也能给人带来无比强烈的刺激。

     伊薇尔死死咬住下唇,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愿泄露出一丝不该有的呻吟。

     梅琳毫无察觉,松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放心和感激:“哦哦,好的好的,那太好了!有教授照顾你我就放心了,那伊薇尔明天去赴宴的礼物,我顺道就一起买了,伊薇尔你好好休息,实在不舒服,明天不去也行,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哦。

    ” 伊薇尔好想戳破男人的谎言,可男人的唇舌流连在她轻颤的肩颈,缠绵地亲吻着那片莹白透粉的肌肤,粗糙灼热的掌心顺着她的腰线缓缓往上抚摸,最终罩住她胸前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