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或热烫,或温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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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柔软都留给了哥哥。

     她可以给宁减之温暖的怀抱,可以为了滕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们的母亲争执,可是却不能稍稍依赖一下他们。

     想到这里他就心疼,忍不住想温柔的抚慰她,可是他越是温柔如水,白又儿就越是感觉浑身滚烫,全身每一根毛细血管里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叫嚣着冲向了身下那个淫荡的一张一合地渴求着男人肉茎抚慰的肉洞。

     “唔啊——” 不行了,嘴唇都被滕泽吸咬得肿了一圈,白又儿终于推开了滕泽。

     一开始不是不喜欢用唇舌侍奉女人吗?现在这个接吻狂魔是谁啊?真是气到没脾气了。

     今天一个两个都这么温柔,难不成是故意勾引她? 这么说的话……嘿嘿嘿…… 不好好利用一下他们的良苦用心,岂不是她太不懂情趣了。

     这么想着,白又儿就着推开滕泽的姿势转身,一步步将滕泽逼到了床边,一俯身将滕泽压倒在床上。

     勾着滕泽银白色的领结,白又儿抬头吻上了男人凸起的性感喉结。

     “嗯……” 罕见地,滕泽在床上被她主动撩弄的丢了心神,低哑地呻吟着。

     细滑如鱼的小舌头隔着一层温热的肌肤追逐着男人敏感脆弱的喉结。

     香软温热的唇瓣柔柔的摩擦着男人脖颈间的皮肤,白又儿的每一个动作都好像火花一样,点燃了男人本就难以压抑的渴望。

     身后宁减之轻轻的覆上白又儿娇小的身体,用挺直的鼻尖轻轻在她耳后磨蹭,白又儿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为两个男人的气息而战栗。

     好想要…… 想要……他们的大手,他们的体温,他们的唇舌,他们的肉茎来抚慰她。

     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他们的抚慰呢? 白又儿被情欲扰乱了心神,贝齿微微用力,略重地磨了一下滕泽的脖颈间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