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掌心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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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喜欢自己和那个人在一起吗? 司炀还在这里,也不能直接问系统,就算问了,那个坑货系统也不一定会回答。

     不如直接问他好了。

     “司炀,你是不是不喜欢修与?” “……”他为她画眉的动作顿了一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放下眉笔,手指轻轻抚上她的颊边。

     他自己的那种丑陋的,又无能为力的嫉妒,他怎么有勇气向她开口呢? 司炀的手上有很多茧和微微凸起的伤疤,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白又儿依然感觉到那种粗粝的触感。

     “……又儿。

    ” 司炀的声音轻得如同春日的风,如果不是眼上蒙着黑绸,听觉变的愈发灵敏,白又儿可能也听不见。

     “嗯?” 司炀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把一根纱巾的一端放进白又儿的手中,自己抓着纱巾的另一头,引领着白云儿走出房门。

     “无论您变成什么样子,您都是我用性命保护的小姐。

    ” 是的,无论她经历了什么,她做了什么,他都会保护她。

     这是他此生唯一的坚定。

     白又儿轻笑,这个男人还真是可爱啊。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如此坚定的保护过了,即使她一直在宁减之和滕泽身上找到保护其他人的存在感,可是实际上她是真的有点累了。

     她好想有一个人可以无条件的让她依靠,就像哥哥那样,把自己当成他的生命一样,来珍视,来宠爱。

     这样的想法是狂妄的,不切实际的,又自我得硕大无朋的。

     “我知道。

    ” 可是,如果是这个男人,会很开心她对他任性的吧。

     就像……哥哥那样。

     白又儿松掉在两人手中绷紧的纱巾,男人不出所料的回身扶住她的身子,生怕她看不见摔到自己。

     白又儿趁机扣住他的手腕,细滑如鱼的小手滑进他粗粝的大掌中。

     “小姐……” “我手有些冷,帮我暖暖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