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后又去开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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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着亲着,脖子上的手沿着锁骨,胸骨,滑到柔软温热的乳房,颇富技巧地捏了两下,乳头就站了起来。

     继续亲,咂出滋滋水声。

    乳房上的手不断下滑,沿裤头缝隙深入两腿间,撩拨穴口。

    春水被勾出来。

     分手六年了,身体还记得他。

    他妈的。

     修长的手指由抚摸改为深入,模仿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往里捅。

    陈桃子一向喜欢任柏寒的手,手指长且形状漂亮,插进下体的时候,指尖能触到子宫颈。

     他抵着那个圆乎乎的小肉球,轻轻弹动。

     陈桃子受不了,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脸颊贴着鬓边。

    柔软的发丝,刺激着她的皮肤和鼻腔。

     这么大一个公司的掌权者了,用的还是当年那款平价洗发水?不到二十块钱一瓶,她说味道好闻,他就一直用。

     任柏寒把吻落在她的脖子,肩膀。

    从嘴角到胸口,一路都是晶亮濡湿的水痕。

     他们转战后座。

    任柏寒压着她,把T恤的衣摆推到她下巴的位置,低下头含吮乳尖。

     陈桃子战栗,脆弱地仰着脖子,像一条将自己交付在案板上的鱼。

     他又是亲,又是舔,又是咬。

    陈桃子想哭,发出呜呜的声音。

     任柏寒一听见这种声音,就像听见动物幼崽的可怜求救,充满怜惜地亲亲她的嘴角和脸蛋,轻声哄着:“桃子乖乖。

    乖乖别怕。

    ” 陈桃子抱紧了他,如同溺水者抱紧一根浮木。

    他终于进来了,将她填满。

    他们的嘴唇重新贴到一起。

    仿佛为了纪念和庆祝这一刻。

     他开始挺腰,硕大的异物在狭小甬道中大加挞伐。

    陈桃子还未适应过来,只觉被撑开得有些痛苦,柳眉拧在一起。

    他就放慢速度。

     开着冷气的车厢里,忍出了一脑门子汗。

    陈桃子说可以了,才放开动作。

     一个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