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我的阿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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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愉悦和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小霸道。

    ”他捏了捏两人紧扣的手指,“连个称呼都要独占。

    ” “不过……”他侧过头,温热的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廓,“准了。

    囡囡专属的阿珩,听起来……很顺耳,听起来……比沉总受用多了。

    ” 说完,他故意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带着点讨赏的亲昵。

     宣春归追问道:“真的吗?” 沉从容没有立刻说话。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淬了火的温玉,滚烫又专注。

     然后,他缓缓低下头,不是吻她的唇,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吻在了她与他十指相扣的手背上,正落在他指间她肌肤相贴的地方。

     这个吻又轻又重,轻得像羽毛拂过,重得烙下承诺。

     良久,他才抬起头,指尖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声音低沉而笃定:“如你所愿,我的囡囡。

    从今往后,只有你能唤的阿珩。

    ” 宣春归闻言,鼻头一酸,心尖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搔过,又暖又胀。

    她仰起头,带着珍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吻轻轻落在沉从容线条清晰的下颌,“阿珩......我的阿珩......” 这声呼唤,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心中最隐秘的锁。

     沉从容感受着她唇瓣的微颤和那份郑重,心底最深处被狠狠触动。

     他收紧了环抱她的手臂,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深邃的眼眸锁住她氤氲着水汽的瞳仁,声音低沉,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那么,我的囡囡,”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烫的脸颊,“现在,是不是该给我个名分了?” 宣春归被他专注的目光和这直白又含蓄的“名分”二字烫得心尖发麻。

     方才的勇气和占有欲似乎在这一刻化作了实质的羞涩,她下意识地想往他怀里缩,却被他的手臂牢牢禁锢着,无处可逃。

     “名分……”她小声重复,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点点的无措,脸颊的红晕更深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