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咬的好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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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更加用力地回抱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支撑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和濒临崩溃的精神。

     她的手指温柔地穿梭在他微凉的发丝间,一遍遍,无声地传递着慰藉。

     书房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他沉重而急促,她轻柔而安抚。

     沉从容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是独属于宣春归的、干净而温暖的气息。

     他沉重的头颅完全倚靠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身体深处那股支撑他面对父亲、抛出筹码、撕裂伪装的狠戾与决绝,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只留下无边无际的疲惫和一种空茫的虚脱。

     紧绷的弦,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松弛下来。

     他不需要言语。

     他只需要她。

     需要她的存在,她的温度,她无声的包容,她身上那股能让他灵魂深处喧嚣停歇的宁静力量。

     他像一个在冰天雪地里走了太久的人,终于扑进了温暖的篝火,除了本能地汲取温暖,再无其他念头。

     宣春归感受着他身体重量的完全交付,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一点点软化下来,虽然依旧沉重,但那股濒临断裂的绝望感正在慢慢消散。

     她微微侧过头,柔软的唇瓣轻轻印在他汗湿的鬓角,带着无尽的怜惜与心疼。

     她就这样抱着他,支撑着他,任由时间缓缓流淌。

     直到他剧烈的心跳渐渐平复,急促的呼吸变得绵长而沉重,紧箍着她的手臂也稍稍松懈了一些力道,却依旧将她圈在怀中,不愿放开半分。

     沉从容终于微微动了动。

     他没有抬头,只是将埋在她颈窝的脸颊轻轻蹭了蹭,像一只寻求安抚的大型犬。

     然后,他发出一声极低、极哑的喟叹,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宣春归无法完全解读的复杂情绪,但最深沉的,是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纯粹的依赖。

     他找到了他的春天。

     他的慰藉。

     他风暴眼中唯一的宁静——宣春归。

     他轻轻捧起宣春归的脸,盯着宣春归闷的有些发烫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宣春归迎合着沉从容,轻声询问着:“阿珩,怎么了?” 他想说,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他好像没有宣春归想的那么好,他很差,很差劲。

     “囡囡......” “嗯?” 宣春归话音刚落,沉从容就打横抱起宣春归将宣春归抱回主卧。

     宣春归知道这是留宿的意思,她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