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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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力有限,严颂岿然不动,算了,只得放弃,攀援着他精窄的腰,五指刻意地抚摸揉捏。

     有点像流氓,她暗暗想。

     严颂一僵,反握住她作乱的手,道:“你醉了。

    ” 被他直白指出,趁醉调戏良家妇男的即视感太强烈了,顾以棠翘着手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莫名有些沮丧,她干脆借势环着严颂的腰一言不发,将装醉进行到底。

     接下来怎么办?她有点懵,聂星采给的提议太过露骨,不适用于她和这位感情淡泊的拼房室友,嗯,她还没想明白到底要不要做,只得乖乖任由严颂半抱半拖地把她带到沙发上。

     这短短的一段路,肢体接触要多绅士有多绅士,完蛋,这也太会避嫌了。

     不要紧,她还有后招,说时迟那时快,趁着严颂放下她的功夫,顾以棠巧妙地将领口宽松的毛衣往下拉了拉,正好“不经意”露出锁骨及肩头。

     她还挺白的,脖颈修长,肩头圆润,倒下去的姿势是聂星采掰着她的肢体精心设计的,说是绝对性地展现优势,勾人不自知。

     可,严颂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怎么回事?他是夜盲吗? 只喝了两杯啤酒的顾以棠感觉有点上头,是气得上头! 不装了!摊牌了!正欲起身的她听到脚步声回来,又心虚地躺了回去,像个醉鬼一样四仰八叉地卧在沙发上。

     等意识到这个姿势太过豪放,不符合人设,身侧的沙发陷下一块,严颂已经坐在了她的身边。

     静默,无声。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声响,顾以棠悠悠睁开醉眼,不巧正对上他的双眸。

     严颂长得挺不错的,尤其是那双含情目,看谁都含情脉脉的,起初顾以棠还误以为他对她一见钟情,后来发现严颂看朵花,都好像看到了前世的恋人。

     “难受吗?”他端起茶几上的玻璃杯,蒸汽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