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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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适的,但终归不是喜欢的。

    ” 话里隐藏的含义,顾以棠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她心直口快惯了,便问:“你的意思是说,和我在一起是因为喜欢吗?” 喜欢这两个字,她说起时很慎重,却又很期待听到他的回答,紧张的情绪铺陈开来,她不确定地松开勾连他的小指。

     “喜欢啊。

    ”理所当然的语气,隐含些许如释重负。

     说罢,他又暗戳戳地勾回她的小指,力度格外的重。

     顾以棠面上闪过欣喜,很快又镇定地绷回。

     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她一直以为他们两个和天底下无数个被相亲被父母支配的男女一样,喜欢,严颂竟然说喜欢她。

     “为什么?我…”眼神一黯,她轻吐口气,说:“我觉得我第一次见你那会表现并不好。

    ” 她没有自谦,当时的表现说“不好”都含蓄了,路上看到“她”这种人她都要绕道走的。

     为了伪装成让人不喜的妈宝,她煞费苦心。

    故意迟到,不修边幅,言语过激,最绝的是她偷偷买完单回来,临场发挥了一句:“你喝的是金子啊花了那么多?” 然后,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当时觉得挺精彩的,现在想起来只余尴尬,所以,这都能相成功,不怪她一直质疑严颂的眼光,还是说, “还是说,你觉得我独树一帜特别风趣对我一见钟情?” 他的含情目不是看朵花都含情,而是她的独属?完全可以大胆猜测一下嘛,错了也不要紧,毕竟她和严颂都酱酱酿酿那么熟了。

     “不然呢?”严颂哑然失笑,“顾以棠,你把话都说完了让我说什么?” “还真的是一见钟情?你,你眼光…很别致啊!” 医院一别,除了顾阿姨发来的一张看不清面容的全身照以外,他没有见过顾以棠真人。

     是以,在看到那张,除去口罩后,同从前相似又有微末变化的面容后,心脏,突然不可抑制地飞快跳动起来。

     原以为他对她只是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