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痿还来什么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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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头发几乎被打湿,是汗水。

     摸到她身上烫烫的,严少齐发现了有些不对。

     他伸手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 “来人!” 那天夜里严少齐折腾了一晚上没睡,商和曲被他抓着强行喂了些药,她差点没吐出来,抓着他的手喃喃道,“好难受……好难受……”又是拿来了冰袋降温。

     她突然没头没脑地叫了他的名字:“严少齐……你,我讨厌你……” “胆儿肥啊,背后也就罢了,当着我的面也敢喊我的名字这样跟我说话。

    ” 她怕是烧傻了,没有一点害怕的反应,倒是一直皱着眉头,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严少齐到底是有些不忍,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罢了,等你好了我再收拾你。

    ” 她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词,突然嘴一瘪,哭了出来,“不要,不要打我,我好疼,我好疼!呜呜呜——”她哭得很大声,明明饭也没有吃,受着伤还发了烧,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这样哭。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落下,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要全部释放出来。

     纵是见她哭惯了,严少齐却也一下怔住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了。

    他是向来不会哄人的。

     手足无措的,只能嘴上念叨,“好好好,不打你不打你,你别难受了行不行?” 生病的人哪是说不难受就不难受的。

     那以后直到商和曲的伤口愈合,近一月,每夜她都睡在严少齐的床上。

    意识清醒后也提过想回苑里修养,都被严少齐一口拒绝了,“没好之前你就给我好好呆在这!” 她嫌药苦,也难有什么胃口吃饭,他就会说,“给我吃!要死别死在我床上。

    ” 王爷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严少齐大部分时候与她同眠,有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