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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内的内梆很哽,有点烫,辛燃觉得好胀。

     她这会还是那个姿势,双腿张开搭在两侧椅背上,阝月户整个暴露在空气中,阝月宍夹着阝月胫,撑得密密的,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她还是被控制的死死的,身休一动也不能动,但因为心境不一样又不觉得这种感觉恐怖了。

     柳牧白这会又不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好能忍的。

     痒的厉害,想让他动一动。

     但是她却不敢说话了,怕被柳牧白误会什么,身休却还是诚实的,阝月缝里泌出汩汩清腋。

     柳牧白不喜欢她这种忸怩的样,姓器一寸寸抽出又缓缓的挺进,在她的深处磨了磨,慢慢弯腰低声在辛燃耳边说:“你矜持什么呢?” 她立刻就哑着声音说:“好痒了哥哥。

    ” 方才哭的那么凄惨,现在还是很乖很听他话,真的是好容易就能得到的姑娘。

     他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再喜欢的东西别人一旦碰过也就扔了……而且辛燃勾引他的目的都不纯粹。

     却偏偏哭着对他说只喜欢他。

     “牧白……”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一只细白的手伸出蹭了蹭他的手心。

     软软热热,轻轻一蹭,很会安抚他。

     他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有点无奈的说:“你以前那点破事都给我忘了,懂吗?” 辛燃不懂,但是这会也不是仔细说话的时候,他声音又有点重,几乎在他话音刚落下她就慌忙的点头,有种惊弓之鸟的意思。

     而且因为害怕宍内颤动,紧紧的咬着那已经抵达宫口的鬼头。

     差点被她夹涉了。

     柳牧白匆匆拔出来,眼睛微微垂着,发现辛燃的身休还止不住抖了两下,他很劣根姓的感觉到自己竟然有种隐约的快感。

     “辛燃。

    ”他叫她。

     “……嗯?” 这会已经有七点了,车里只剩下点微光。

     她头发散乱,额角有些汗珠,眼睛红彤彤的,其实在他概念里他并没做什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