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数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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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为了钱让小玉郎置身危险当中。

     于是,二人一商量,决定实在不行就放弃这个任务。

     却不想,两人刚决定下来,魏音尘就派了管家过来。

    管家进门第一件事,就送上了一瓶上好的金创药给花寻酒。

     “我家公子说了,让花小公子赶紧涂上,别留下疤痕,他是最不喜欢欠别人恩情的。

    ” 花寻酒赶忙接过来:“替我谢过你家公子。

    ” 沈三石饶有兴趣地微微挑眉。

     魏音尘自己差点被人开肠破肚,刚清醒过来首先惦记的却是花寻酒手腕上那点伤,这样一看,倒是个多情的种子,只不过,对小花这种一根筋的多情,注定是要伤了他那颗少男心。

     那仆人又说:“我家公子还问花小公子有没有使人失忆的药?” 失忆的药? 沈三石和花寻酒对视一眼,瞬间领会到了魏音尘的意思。

    锦凤若是失忆,那前尘往事便一概都记不得,自然也就不会再想着寻仇,这倒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有的,稍等,我这就取来。

    ” 花寻酒忙回屋取了药给仆人,那仆人领了药便走了,非常规矩,连一口茶都没喝。

     仆人走后。

     花寻酒愣愣的呆了半天,回头问沈三石:“你说,清和郡主愿意接受一个失忆的竹马吗?”毕竟两人的情分都是靠着往日情分在维持。

     沈三石轻嗤一声:“她连残废都肯养,何况一个失忆的人。

    ” 像清和郡主这般痴情的女子却也不多。

    说来也奇怪,清和郡主不过是跟锦凤在年少时候订过婚,两人分别这么多年,按道理说,不应该如此情深意笃。

     花寻酒不解,沈三石却似乎有自己的一番见解。

     “能为什么,当然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残缺的永远是最美的。

    毕竟,人啊,容易犯贱。

    这事儿你应该门儿清呀。

    ” 沈三石漫不经心的旋转白绸玉骨扇,意有所指的瞥了花寻酒一眼。

     花寻酒被戳到痛处,有些不忿:“你别阴阳怪气的。

    ” 沈三石噗嗤笑出声:“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却要掏心掏肺的自我感动,到底是喜欢那个人还是喜欢喜欢那个人的感觉,分得清吗?” 这话像是一盆滚烫的水,劈头盖脸浇过来。

     花寻酒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子心虚。

    是啊,她到底是喜欢他还是喜欢喜欢他的感觉?她怕是自己都分不清,如今的她就像是一只咬了鱼钩的鱼,只知道咬住,根本挣不脱。

     可是,为什么挣不脱呢?明明那钩儿是直的。

     有些事情是不能细想的,比如说感情,细想容易使人清醒,人若是清醒了,那于感情一事上便丝毫乐趣都没有了。

     第二天就是祭祀大典,普天同庆,此时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络绎不绝,热闹极了。

     天家在这日是去东陵祭祀祖先,祈求雨水丰收。

     平民也有平民的庆祝方式,房前屋后到处都插挂着新鲜的花卉,家家户户大门都粉刷一新,空气中散发着油漆的浓浓清苦味道。

     街道上小商小贩大声的吆喝着,各种平日里见不到的小吃都摆在路边上。

     “竟然有粽子糖。

    ” “公子来点粽子糖吗?香甜可口,送情人最好,感情甜如糖。

    ” 花寻酒站定在粽子糖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