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杯漏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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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什么是「结束」 这个姿势其实很难撑太久。

     我的腿不能完全伸直,也不能跪下——只能维持半蹲,膝盖微弯,腰还得挺直。

    因为主人说过,背驼着不好看,他看不下去。

     手指和金属棒上早就全是湿黏的痕跡,金属导热快,很快就变得和我体温一样热。

    我还得小心控制呼吸,不让声音太难听。

     主人在我后侧,偶尔像是无意似地伸手抚过我腰、我背后的肩胛,有时又摸一下我快撑不住发颤的大腿,像是在确认我有没有偷懒。

     汗沿着脖子滑下来,滴进胸前的缝隙。

     我手指发黏,力气开始不稳时,他忽然开口: 「好了,一分鐘快速。

    开始。

    」 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啟动了计时器。

     我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加快动作,前后、快进、浅抽,再进、更深。

    , 那一分鐘……其实我没有撑住。

     动作加快之后,里面像是忽然被搅散了,每一下都摩擦到最敏感的位置,黏稠声音在静下来的房间里格外明显,我原本咬着唇、努力不出声,可是某一瞬间实在忍不住, 一声像是洩气一样的闷哼从喉咙溜了出去。

     我当下整个人都紧了,心跳一瞬间飆到极限,以为会马上迎来责罚──会被捏乳头、被打屁股,甚至被命令重新开始。

     但他没有。

     他只是说 「继续」 一分鐘在这种情况下像永远一样漫长。

     「停。

    」 主人的声音低而短。

    我立刻定住,还没喘过气来,他就已经靠近。

     「手拿开,腿别动。

    」 我照做。

    他蹲下来,用手指拨开我的腿缝,低头、靠得很近地检查刚刚修理的「成果」。

     他的手指没进去,但温度很真实。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台刚组好的机器,被验收、被试用。

     「还行,」他说,声音有点懒散,「勉强可以继续用了。

    」 他站起身,把金属棒从我手上拿走——我那隻手还因为沾黏和发热,颤着抬不起来。

     我知道他还没用完我。

     「我要一用到底,飞机杯可别在中途又故障了。

    」 主人这么说的时候,语气淡淡的,我被带回床上,回到熟悉的标准姿势——背贴着床垫,双腿自然张开、呈现他随时都能进入的样子。

     他没有急着开始,他忽然弯下身,在我耳边说:「表现好的话,有奖励。

    」 我根本不敢动,只能僵在原地,直到他真的进来——整个到底。

     主人今天又换了几个角度试,双脚要打直、併拢抬高,然后进来。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太紧、太满,整个下腹都被撑着,我只好闷住声音,告诉自己不能动,不能叫,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