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是能抵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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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符氏集团的顶层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长条会议桌旁坐满了高管,每个人面前都摊着厚厚的文件,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海外港口被围剿的损失报告。

     符庚承坐在侧位,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眉头紧锁,江氏这波突然袭击来得太蹊跷,短短一天就让他们损失了近五亿。

     就在这时,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他瞥了眼屏幕,看清是蒋川植发来的定位和一句没头没尾的“安安被带走了”,心脏猛地一沉。

     几乎是瞬间,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符庚承!”主位上的符父转过头,眉头拧成川字,语气里满是不悦,“开重要会议呢,像什么样子?” 符庚承却没理会父亲的斥责,目光扫过在场众人,脑中飞速运转。

    一天前接到紧急会议通知时,他只当是江氏的常规商业争抢,两家本就有五成业务重迭,明争暗斗从未断过。

    可现在结合秋安被带走的消息,一个更可怕的念头窜了出来。

     “是余氏航纪集团的余砚舟。

    ” 他开口,声音冷静得近乎冰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江氏突然有底气吞下我们这么多订单,背后一定是他在支持。

    ” 会议室里瞬间一片哗然。

    余砚舟的名字像一块巨石投进湖面,余家的势力盘根错节,平时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可谁都知道,这人手段狠戾,一旦动了真格,要么两败俱伤要么死无全尸。

     “去查。

    ”符庚承转头对身后的特助吩咐,语速极快,“立刻查近期江觉意和余砚舟的所有往来,尤其是签署的合作协议。

    重点查资金流向和附加条款!” 特助不敢耽搁,立刻拿着电脑手机快步走出会议室。

     符庚承重新看向符父,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爸,这不是普通的商业竞争。

    余砚舟突然插手,绝不可能只为了帮江氏抢订单。

    江氏要的,恐怕是我们符家在海外的整条航运线。

    ” 符父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当然知道余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