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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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寂静的环境增添了一丝生气。

     别墅周围种着大片的草坪,修剪得整齐划一,像一块巨大的绿色地毯。

    草坪边缘种着一些高大的乔木,枝叶繁茂,将别墅的一角遮掩起来,更添了几分隐秘感。

     不远处,群山连绵,树木郁郁葱葱,山间的雾气缭绕,让这座古堡更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一般,却又带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庄严。

     秋安被保镖带着下车,脚踩在冰凉的石板上,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

     她下意识地往门口望去,厚重的实木大门紧闭着,门上的铜环闪闪发光,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这里的规矩与威严。

     风从山间吹来,带着草木的清香,却吹不散秋安心头的阴霾。

     木门落锁的闷响在空旷的空间里荡开时,秋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站在客厅中央,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这栋别墅太大了,大得像座被遗弃的城堡,每一寸空气里都飘着冷清的味道,连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最受不了这种死寂。

    手下意识往口袋里探,摸到的只有一片虚空。

    秋安猛地想起,手机早在火车站那晚就被符庚承收走了。

     算到今天,已经整整三天没联系余砚舟了。

    他们明明约定好时间联系的,可还没到约定时间就被...... 难怪他会这么快找到。

    换作是她,恐怕也会疯了似的追查。

    本想等稳住局面再找机会联系,拖一天是一天,现在看来,这点小心思早就成了泡影。

     “让我出去!”秋安冲到门口,手掌用力拍在厚重的木门上,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撞出回声,“我不想一个人待着!开门啊!” 门板冰凉坚硬,回应她的只有山谷里穿堂而过的风声,呜呜咽咽的,像谁在暗处哭。

     秋安的心跳越来越快,一个念头窜出来:他该不会是想把她困在这里吧?可这样连面都不露,她就算有再多盘算,也没处施展啊。

     余砚舟向来喜欢把一切攥在手里,这种不闻不问的态度,反而让她慌得厉害。

     她又拍了几下门,指节都泛了红,声音里带上了点不易察觉的颤抖:“至少把手机还给我!我要打电话!” 门外依旧死寂。

     秋安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望着窗外掠过树梢的飞鸟,突然觉得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