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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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

    那器械反射的冷光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裸露的手臂,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心理建设。

     “别动。

    ”老妇人的声音沙哑而冷漠。

     秋安猛地偏过头,撞进对方毫无波澜的瞳孔里。

    那里面没有怜悯,没有温度,只有一种对待物件般的漠然。

    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顺着脊椎窜上来,比脚踝的疼痛更尖锐,比被拖拽时的难堪更刺骨。

     她以为自己能无动于衷,以为能像块石头般硬扛过去,可当冰冷的金属触碰到皮肤的瞬间,身体却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她猛地往后缩,手肘狠狠撞在身后的器械台上,玻璃器皿摔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让开!”秋安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她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胡乱挥舞着手臂,指甲在空气中划出徒劳的弧线,“别碰我!滚!” 两个大妈立刻上前按住她的肩膀,这次的力道比之前更重,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秋安拼命扭动身体,床单被她绞成凌乱的褶皱,额角的碎发被冷汗浸湿,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挣扎有什么用?”老夫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身旁跟进来了两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早该知道,余家的门槛不是那么好跨的。

    ” 秋安的目光透过凌乱的发丝看向她,眼底翻涌着屈辱与愤怒,却死死咬着嘴唇没再发出声音。

    她的挣扎渐渐变得微弱,像耗尽了电量的玩具,只剩下肩膀微微的颤抖,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暴行带来的伤害。

     老妇人的器械再次靠近,这次秋安没有躲闪,只是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她仿佛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沉重而绝望,像敲在棺木上的钝响。

     冰凉的器械在皮肤上划过最后一道弧线时,秋安的身体已经僵硬得像块石头。

    从锁骨到脚踝,从指尖到发梢,那些带着薄茧的手掌和冰冷的金属,几乎掠过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她像件被反复打量的商品,在刺眼的灯光下无所遁形,连呼吸都带着玻璃碴般的疼。

     穿白褂的老妇人收回手,对着门口的老夫人微微颔首,声音平板得像在汇报货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