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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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不曾见到她这样张扬的好心情,只有那事。

     拓跋启倒不是别的,怪就怪近侍不懂事,将不该说的也说了。

    不知道倒还好,知晓以后总是会怪怪的。

     尤其,他不想耽于美色误人误事,像拓跋贲那样。

     最好的克制是杜绝,绝不沾染,因此拓跋启格外自持,已成了习惯。

     今日早上反应那样大,还从没有过,大概和脱光了也有关系。

    但憋闷着实在难受,他就索性将里裤也脱了洗洗,反正又春本分。

     好在她也聪明,知道不该看不该做绝不越界,让拓跋启满意。

     只是从她急着走开那里,就不对味了。

     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熟料像鬼影一般阴魂不散纠缠了拓跋启一上午,莫名其妙,且难以言喻。

     今天是忙碌的最后一日,放了府卫私兵半数人的假,此后五日拓跋启都没什么正事。

    今年拓跋贲不召他,藩王无诏不得入皇都,拓跋启只能留在广凌,接受地方官员虚情假意的拜礼,苦熬过这段时间。

    待来年开春,他便可以出行,去封地内的边疆看看。

     正念着这些烦闷事,又春就撞入了拓跋启的视线。

     她戴着脚拷在置有衣橱的西间走来走去,铁链在地上摩擦的声响分外明显,连重阳说的话都变得模糊。

    拓跋启嫌麻烦马虎地应了,挥挥手让重阳把人都赶出去清净,自己与自己对弈。

     因此佑春连事都没做完就被重阳叫了出去。

     “怎么了,我正检查昨日送来的新冬衣呢。

    ”佑春还是第一次因为脚拷的声音被赶出来,以为有什么大事。

     重阳一脸喜色:“我刚同殿下说,今年的云锦好,给你做床褥子,再多添两斤西域贡来的天山棉,殿下说好。

    你看,殿下多疼你,我们哪里睡得上锦被?” 佑春对这些锦啊缎啊的并不在意,因此品不出特别来:“现在的褥子就挺好,何必做新的?” 重阳深深看了她一眼,到底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下去了。

     殿下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