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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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侧卧于大片开的浓艳的山茶花之间。

    清风拂过,花瓣簌簌而动,女人兀自酣睡着,全然不知自己素白的身姿与花海交织成了一幅怎样绝美的画卷。

     可刚一贴近这幅画,梁曼就闻到了一股扑鼻的香味。

    怎么闻着和那几次按跷时点的熏香好像是一个味啊… 梁曼鼻子一痒,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正在作画的白华渊身形微微一滞。

     梁曼揉揉鼻子,心虚地偷偷撇了一眼白华渊,见他没有反应赶紧又检查了一下画。

    还好还好,没有把画弄脏… 梁曼转了几圈,发现白华渊一直没有结束,就坐到一边干脆自己拿出张纸来打算作画。

    可是刚拿起笔,她就突兀地打了个哈欠。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困了。

     身旁的白华渊手中的笔一顿:“…困了吗?你可以去里间睡一会,里面有床。

    ” 刚来人家书房就说困了要睡觉也太那啥了…梁曼赶紧摇头,讪讪道:“没有没有!我不困。

    ” 梁曼握着笔,开始按照之前白华渊教的,循规蹈矩地画起了花。

     可是一开始打起了哈欠就像开了闸的河水一样根本止不住了。

    梁曼的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来,这个眼皮也开始不争气的打架了。

     勉强画了五个花瓣,她有些坚持不住了。

    刚顾得上把笔往架子上一放,脑袋马上失去动力地垂下。

    梁曼趴在还没干的花瓣上,缓缓陷入了梦境中。

     梁曼上身趴在桌子上不动,下身搭在他身上,两条腿被掰成青蛙一样分开放在他的腿边。

     裙子盖在他身上。

    两人衣衫整齐,但下身却在衣服里紧密地贴在一起。

     真可惜,那个讨厌的人没来。

    要不然的话…白华渊把手从她胸前抽出来,默默地想。

     到了第三次,他已经轻车熟路了。

     他把住她的细腰,一下地一下地拉紧,又松开。

    一开始还是慢慢的,后来渐渐地就把桌子推得嘎吱嘎吱直响。

     纸上的墨花原本只是被脸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