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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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电影里演了什么她并不知道。

     她只知道九十分钟的电影里,她和叔叔亲亲了四次,抱抱了两次。

     看完电影,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外面这场洋洋洒洒的雪还没有停止,反而下得更大了些。

     大雪中,行人步履匆匆,高架桥上依旧拥堵。

     裴砚承开着车,迈巴赫缓缓汇入车流。

     窗外的景物飞速后退,姚舒却认出这并不是回华御景都的路。

     街边的景物和环境都是陌生的。

     姚舒不安地转头问:“叔叔,我们要去哪儿?” 裴砚承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移到姚舒的手背,握住。

     “还怕我把你给卖了?” “没有……只是好奇。

    ” 男人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她的手背,姚舒觉得有些痒。

    从他掌心抽出,两个小手反握住他的。

     他的手很大,手指指骨微微凸起,看起来很有力量。

     裴砚承任由她玩着自己手,目视前方淡淡开口:“带你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 姚舒:“?” 二十分钟后,汽车在创铭集团旗下的一家顶奢级酒店的泊车廊停下。

     坐在车内的姚舒心里咯噔一下。

     心脏登时开始狂跳。

     “下车吧。

    ” 裴砚承已经解开安全带,见她依旧僵直在座椅上,安全带也没解开,抬眼问道:“要我帮你吗?” 紧接着,他已经俯身准备帮她解安全带。

     成熟浓郁的男性气息骤然扑面而来。

     姚舒手一抖,手忙脚乱率先解开,“不、不用!” 男人轻哂,“走吧。

    ” 姚舒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跟着裴砚承坐上直梯,一直到达最顶层。

     令她意外的是,顶层并非是一间又一间的房间。

     一整层楼,只有一间房。

     其他空间都被完美设计成娱乐空间和空中花园,仅此一间的客房就被簇拥在成片的花团和绿茵里。

     美不胜收。

     推门而入后,姚舒闻到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不过此时的她并没有心情去分辨这股香味从何而来,只是拘谨地站在原地,怯生生地看着裴砚承从容步入室内,慢条斯理脱下西装外套。

     裴砚承的余光扫到她仍呆呆立在那,动作微顿。

     而后轻抬下巴示意。

     “坐。

    ” 只这一个字,让姚舒的心跳再一次猛然快了起来。

     她挪动步子,小心翼翼坐在了床沿。

     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让她止不住地胡思乱想,满脑子旖旎画面。

     裴砚承笑了一下。

     走过来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与她额头相抵。

     “你先去洗澡?” 两人的距离太近了,她能感受到细微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姚舒紧张得不行,像是被掏空了思绪,根本无法思考。

     只是愣愣地看着他,听着胸腔里的心跳不断加速。

     裴砚承被她呆呆的样子逗笑,压低嗓音问:“还是说,我们一起?” 姚舒倏地睁大了眼睛。

     避开他的触碰,一溜烟儿躲进了浴室。

     站在淋浴喷头下,热水不断冲刷在姚舒的脸上。

     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她有些紧张,又有些害怕。

     在这种纠结的情绪下,她在浴室洗了一个超长超长的澡,直到感觉头有些晕才姗姗开门出来。

     不过在这段时间里,裴砚承始终没有催促她。

     姚舒忸怩走出浴室时,裴砚承已经在另一个浴室洗完澡,换上了宽松了睡袍。

     见她出来,向她伸出手,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

     姚舒咬了咬唇,慢吞吞走过去。

     靠进他的怀里,手臂轻轻抱住他的腰。

     裴砚承察觉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摸着她的头发安抚。

     “别紧张,糯糯。

    ” 她嘴硬道:“我才没有紧张……” 男人的手指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她抬头问:“叔叔刚才抽烟了吗?” “嗯,”裴砚承说,“你洗太久了。

    ” 姚舒脸颊微红,闷声说:“我哪有啊……” 话音未落,身体便突然腾空。

     她低呼一声,下意识抱紧裴砚承的脖子。

     裴砚承已经将她打横抱起,迈着步伐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下。

     因为在浴室里呆了太长时间,她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十分漂亮。

     床垫下陷,男人将少女小巧纤细的脚置于掌心,低头在她的脚踝落下极轻的一个吻。

     像是她的信徒,虔诚地跪在她的脚边。

     姚舒轻轻唤他:“叔叔……” 紧接着,她便被抱进一个滚烫的胸膛里。

     裴砚承俯身,手指穿入她的头发,低头开始索吻,力道放肆而凶猛。

     沿着她的鼻尖一路吻下来,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朦朦胧胧中,姚舒忍不住蜷缩起手指,抓紧了他的短发。

     眼前的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氤氲成一片,也看不真切。

     窗外的雪仍在扑簌簌地下着,纷纷扬扬地从上空落下来,久久未歇。

     暖黄色的路灯下,细细的雪花也被照出大小不一的形状。

     与室外的严寒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顶层落地窗内温暖的落地灯。

     静悄悄的灯光下,姚舒勾着男人的脖子,用细细的、柔柔的声音,低声唤着他的名字,而不是叫他叔叔。

     “裴、裴砚承……” 裴砚承吻在她潮湿的眼角。

     “嗯,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