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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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被蛮人肆意践踏!” “大雍,早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你们还敢后退吗?你们还能后退吗?今后,我们还要并肩作战无数回,一定还会有人流血牺牲,我只能向你们保证只要我还在马上,我将永远是冲在最前、撤在最后的那一个!” “不过,无须为此向上天祈祷,我们自可掌握命运。

    大雍的士兵不是可以随意丢出的弃子,但凡有方法能够让诸位免于牺牲,大将军必会带领我们去做!就如同今日,我们仅仅是佯败以扰乱燕军军心,诸位可愿与我等同去?” “愿!愿!愿!” 容暄抬手作出下压的动作,振声道: “大雍威武!” “大雍威武!大雍威武!” “北军必胜!” “北军必胜!北军必胜!” 环绕在激昂喊声中,祁隐突然疑心自己好像有受惊晕眩的病症。

     他望着高台上的那个挺拔身影,连正午的日光都格外偏爱她,像是专门为她的光芒增色而来。

     如此,竟分不清是哪一方更耀眼。

     殷殷动四方祁隐:每时每刻准备毒死每…… 祁隐昨晚睡在忠武将军暂居府邸的东南角小院,宽敞不说,还十分干净明亮。

     他自己算得上很满意,却也没有忘记在卧房里布置好毒香、毒针等防身用物,严格遵照师父向他们传授的“出门在外的每时每刻都要准备着毒死每个人”的嘱咐。

     一夜好眠后,祁隐深觉自己毕竟是有主君的医士了,怎么也不能只等着被传唤,要主动些关怀主君的身体,扼杀创业未半中道崩殂的不利隐患。

     于是他辗转找到了昨日见过的容三,请他带自己去给定国公换药。

     容三便邀他同至校场,二人恰巧在角落里目睹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前宣言。

     祁隐顾不上管身侧显然心绪澎湃的同来者,他平生头一次怀疑自己和师父的医术怎么从未察觉自己有晕眩症呢? 自己应是病了,却不知病因。

     待定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