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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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了。

    ”苏墨俯下身,轻轻衔住他嘴唇。

     牧白还没抬手去推,十指也被牵住,可都是极轻的动作,温柔到让他没法抵抗。

     他吃软不吃硬,偏偏苏墨长在软肋上。

     牧白察觉这次有什么东西和上次不一样,许是气氛,也或许是唇齿交融间酒意也糅杂在一起,把他灌醉了。

     苏墨带着喘,轻轻在他耳边说:“小白,我很有感觉。

    ” 他不知道自己该回应什么,要说,我也是吗? 牧白没有说话。

     暗红纱幔和潜藏的一同摇曳着,秘而不宣。

     苏墨忽然退开,转身下了床。

     牧白懵懂地睁着泛红的眼,细细地喘息,手指轻轻摩挲被褥上残留的体温。

     但是还不够。

     “苏墨哥哥,你去哪儿?”他拨开纱幔,见苏墨轻轻吹灭了红烛。

     …… 理智崩了线。

     恍惚间,牧白回到乞巧那夜,和苏墨在河畔放花灯。

     起初河水漆黑平静,有风温柔地拂过,吹开涟漪。

     忽然间绚烂的焰火升入夜空,怒放……消退,紧接着又是一轮升起,如同潮起潮落,浪花撞击礁石。

     直到焰火的碎片完全沉入河水,温暖、滚烫,仿佛万千盏花灯流向长河深处,将之点燃。

     黑暗中,情到深处时,他恍惚地喊“苏墨哥哥”,可苏墨却不知足,轻轻扯他耳朵,嗓音带着纵欲过后的沙哑:“叫夫君。

    ” “不叫。

    ”他打死不从。

     苏墨又哄他说:“已经圆过房了,可以叫。

    ” 牧白便把被子一裹,翻身滚进床里。

     苏墨把他扒拉出来,抱去洗过,又帮他擦干净,再把人抱回来。

     第二日清晨,牧白睡眼朦胧,入目便是一张清冷俊美的脸,眼尾那枚泪痣勾起他昨夜迷乱的记忆。

     牧白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又翻过身,放空地注视着床顶。

     他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 明明喝醉酒的是苏墨不是自己,况且苏墨眼神清明,也根本不像喝醉了。

     牧白不敢回忆当时的情况,越想越觉得羞耻,只好攥紧拳头,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不要有下一次。

     可是……他转头看了看身边人的脸。

     妖孽。

     牧白盯着苏墨瞧了好一会儿,越看越觉得可恶,又下不去手揍他,于是顾自坐起身来,打算下床去。

     紧接着尾椎骨一疼。

     牧白:“……” 没事,问题不大。

    习武之人,这点小伤小痛算什么。

     他扶着腰往屋外走去。

     牧白记得郝夫人提过,按照乌啼国的习俗,新婚洞房第二日,新娘子要起来准备早饭,便找府中丫鬟问到厨房位置,一头扎了进去。

     苏墨起来时,已是天光大亮,他许久没有睡得这样沉过,餍足地伸个懒腰,往身旁一摸,竟是空的。

     “小白?” 无人回应。

     他翻身下床,没顾上穿鞋便往屋外走,正碰上锦衣急急忙忙跑进来:“殿下,夫人,夫人他……” 苏墨忙问:“他怎么了?” “夫人他给您蒸了一百个包子,没馅儿的,说要叫您全部吃完!” 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