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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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边认命地帮她擦着,一边凑近她耳边咬牙低声道:“宁宁若明早还这样讲,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 简宁被他不断地用冷水擦拭,理智似乎慢慢回笼,她半阖着眼眸看着弯腰站在床边的男人。

    他手上的动作无比认真,就像是在对待什么艺术品一样。

     一时心下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

     明明耳朵已经通红,手上也烫得不行,还偏要忍着。

     她抬脚踢了踢容少言的手,嘟囔道:“你这样太慢了啊。

    ” 容少言抬起眼帘,略略看她一眼,见她眼眸恢复了一些清明,温声笑道:“看来还是有用的。

    ” 他又去换了盆凉水,继续。

     简宁觉得差不多了,又踢了踢他,迷迷糊糊道:“可以了,我想睡觉。

    ” 明明什么都没做,感觉比做了一晚上还累。

     虽然她也不知道做一晚上是什么感觉,唉,她大概是药磕多了吧。

     等容少言从洗浴室出来,这姑娘已经睡着了 他坐到床边,认真地端详简宁的脸,还是红扑扑的,红唇水润,妩媚不失可爱。

     他帮简宁理了理头发,去叫张姨来帮她换了衣服。

     …… 早上醒来,简宁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浑身酸痛。

     她无力吐槽,自己也太亏了,明明什么都没做,还体验到了事后副作用。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了然,估计是张姨来换的。

     旁边有浅浅的呼吸声响起,她侧头一看,荣少言正规规矩矩地躺在她身旁。

     想到昨晚的事情,简宁突然有股挫败感,自己都那样了他还没反应,让她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魅力。

     这就像男人被别人说不行一样。

     不行?她灵光一闪,容少言这么多年生病,不会真的不行吧? 想着,她便一脚踢向容少言,毫不客气道:“喂!你醒醒!” 其实容少言早就醒了,只是贪婪在这片刻温存,想多和她待一会儿。

     没想到她会这么不客气,想装睡也装不下去了。

     他慢慢睁开眼,侧眸看向简宁,刚醒一样:“宁宁怎么了?” 其实她有些忐忑,她会不会怪自己擅自和她一起睡? 谁知简宁一骨碌滚过来,那双眸子亮晶晶地看着容少言,试探道:“容少言,你的病是不是对你某些方面有影响啊?比如那个什么……” 反正她不会承认是自己魅力不行,可自己直接说出来会不会伤到他自尊? 容少言脸一黑,不用想就知道她没说完的是什么。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骤然一个翻身,低下头去在简宁耳边温和又耐人寻味道:“宁宁,还记得我昨晚说过什么吗?” 他说,如果早上她清醒过来还这样说,他就一定会满足她。

     简宁回想了一下,昨晚她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记得。

    她看着上面的人,眨巴下眼睛:“不记得。

    ” 容少言扬起唇,意味不明地看着她:“那就试试?试试我行不行?” 昨晚是因为小姑娘神志不清,他不会做趁虚而入的事情。

     而现在她还挑衅自己,再忍就真的不是男人。

     简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昨晚的事情刺激到了,还是被那药喝傻了脑子,被他这么一激,她脑子一热就脱口而出:“试试就试试!” 她语气还带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

     大家都是成年人,来啊! 容少言被气笑了,低头便吻上她。

     简宁也不服输,抬手勾住他,回应他。

     温和好脾气的男人被她激得有些恼意,而简宁本身就是不服输的人。

     两人就像互相较劲儿一样,谁也不让谁。

     今天的容氏,大家都很奇怪,一向克己的容总,居然迟到了! 不仅迟到,还上午一半天都没来。

     他们心里担心,容总不会又生病了吧? 只有邢宇,淡定得一批。

     可喜可贺,容总和夫人的关系跨进了一大步。

     容少言的别墅里,张姨笑呵呵为两人准备午餐。

    她很开心,今天两人这么晚还没起,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而简宁扶着腰一脸生气,用枕头砸向容少言,炸毛道:“你个骗子!” 怪只怪她是晋江文女主,不然一个病秧子怎么可以这么久! 容少言淡定地接过枕头,放到一边。

     他推了推金丝边眼镜,温柔和煦的目光落在简宁身上,微笑着温声道:“宁宁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事情的开始吗?” 他原本也不欲做什么,谁知这丫头也不知道是哪里被惹到,愣是不服。

     倒让他获得了意外的惊喜。

     简宁瞪他一眼,气呼呼地扭在一边生闷气。

     好了!她就是傻! 容少言不禁轻笑出声,觉得宁宁这个样子莫名地可爱。

     经过这件事,两人的距离倒是拉近了许多。

     简宁叉腰站在地毯上,瞪着他:“你还笑!” 怕等会儿她真的炸毛,容少言及时收住笑容,走到她面前伸手搂着她,低头看着简宁那张绯红未退的脸,低声细语道:“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他也是没想到的,两人关系能跨进这么大一步。

    他迫不及待地想,重新和宁宁在一起。

     况且虽然两人已经离婚,但他对于简宁,有爱也有责任。

    总觉得他们做了这样的事情,就该确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