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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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青庄看了看她们,视线转向我:“你们先走吧,我和陶念一起等。

    ” 我想说报告也不多,就两张片子,不用两个人拿的。

    可冉青庄已经走到陶念边上坐下,显然只是知会我一声,并不是在问我意见。

     最后我只能与张庆两个人回了病房。

     等待的过程有些漫长,我从角落搬出大提琴,怕打扰到别人,没有运弓,而是改为弹拨。

     大提琴的弦很硬,拨揍时泛音不充分,很容易找不到音准。

    但此时没有听众,也就无所谓好不好听了。

     左手按弦,右手拇指向下斜扫过琴弦,低沉圆润的音符像雨滴砸落在石阶上,一个接一个蹦出。

     一首简单的《Happynewyear》,翻来覆去拨揍了十几二十遍,到后来指腹都快拨肿了,冉青庄还是没有回来。

     右手拇指一如既往扫过琴弦,这次却扫出了一段不和谐的音符。

     我蹙了蹙眉,疑惑地看向右手,发现自己竟然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想要站起来,一脚踩下去,右脚软得跟面条似的,一下子连人带琴跌到了地上。

     房里的异响马上引起了外面张庆的注意,他敲了敲门:“季柠,你没事吧?” 我的右半身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舌头发麻,喉咙里艰难地发出“咔咔”的声响。

    视线牢牢望着门口,我试着呼救,但很快意识涣散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醒来时,已经被转移到了床上,身上肌肉酸痛不已,动一动手指,最多只能抬起几厘米。

     正在给我调试心电监测设备的护士一见我醒了,立刻朝外头喊道:“解医生,病人醒了!” 第一个冲进来的就是冉青庄,后面跟着位四十多岁的女医生,面容瞧着和善端正,虽称不上漂亮,但眉心正中有粒鲜红的小痣,十分特别。

    我刚醒还有些晕乎,乍眼看去,都以为自己见到了菩萨。

     “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冉青庄来到我身边,摸着我的额头问道。

     我摇了摇头:“渴……” 只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