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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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他,我心有成竹,却面上故作冷笑道:“大师可曾记得,你说过我与你非亲非故。

    既非亲非故,大师何必为救我而破大戒?” 他不言,却面现无奈之色,我将脸埋在他怀里,笑而不语。

     13 我和元逸追上傅野的时候,他整个人是懵怒懵怒的,直想杀个回马枪将那二人碎尸万段,被我和元逸好说歹说劝住了。

     然自此后,我和元逸之间,更不正常了,我们还是不发一言,视线交汇间却又仿若有千言万语可言说。

     傅野将我和他二人一齐白了一眼,便将我们扔在了队伍的中间,再没管过。

     这次眯眼笑着、一脸揶揄戏谑的人总算换成了我,而每次元逸撞上我这样的目光,总是无奈回避。

     他默默不言,也默默地给我手上的伤换着药。

     他换药时极为小心专注,鼻尖落了滴汗珠也不知。

     我用指尖触了触他的鼻子,将那滴汗珠抹了下来,他颇有些不自在,转过了头。

     我却趁此攀上他的肩,靠近他,盯着他的唇,愈来愈近,近到能听见他猛烈的心跳,错乱的呼吸。

     “元逸……”我喊他的名字,“你之前所答种种,是不是都是骗我的?”我启唇,轻声问他。

     他转头,正擦过我的唇。

     他大抵是想不到能惯得我如今大胆至此。

     我能清晰地感知他的呼吸瞬时一滞,与此同时,是我与他分不清彼此的猛烈心跳。

     他抬眸看我,似是认命了般轻叹一口气道:“此次去天竺,一为师父遗愿,二为赎不妄语罪,三为……三为避你……” “缘何避我?” 缘何避我,缘何三番四次地拒我躲我? 我笑着,双眸噙着他的桃花眸,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却是后退一步,敛眉一言不发。

     见此我轻笑了一声,经上段事后,我悟了。

     很多问题,不回答,便是回答。

     12 整军到越城的那天,元逸逃也似地马不停蹄地赶往天竺。

     越城与天竺的分界线那儿,我跟在他的后面,嘟囔道:“元逸,要不还是让我跟着你吧。

    ” 他不语,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