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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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我男朋友,犯法吗?” 船外浪潮汹涌,船舱稳如磐石。

     燕岁尚还没有明说他们要谈恋爱,这个年代,一个吻、两个吻,甚至上一次床都不能代表什么。

     可景燃不这么觉得,景燃像个死皮赖脸的小孩儿,眼睛在说,你就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同时这小孩儿有钱有势,无所畏惧。

     燕岁呢,放下酒杯,从高脚凳上下来,走到他面前,贴在他耳畔吐气如兰道:“婚内还能判/强/奸/呢。

    ” 景燃:“那就是犯法了?那哥哥惩罚我吧?” 燕岁笑笑,坐回去,“好啊,罚你回了巴黎别和我睡一间房。

    ” 船靠岸了。

     也就说明,比赛要继续了。

     返回巴黎的路并不是原路返回,赛会挑选了另一个方向,没有再走安道尔方向,而是从葡萄牙国境线北上。

     第二天下起了暴雨,所有人都换了雨胎和泥胎,当然也有几个不怕死的依然在用拉力胎。

     当谢安煜他们聊着有不怕死的傻逼还上干胎的时候,燕岁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不怕死的傻逼就是景燃。

     接着把自己淋了个透湿从维修房跑去发车区,景燃在车里整个人呆滞了,“宝贝儿你好歹撑个伞呢?” “谢经理说的那个不怕死上干胎的傻逼是你吗?”燕岁真诚发问。

     景燃这车改的只有车窗没有车门,而且现在在发车区他也不能下车,他只能说:“不是我。

    ” 一时间双方都觉得有些荒唐。

     “那没事了,我走了。

    ”燕岁又淋着雨回去了维修房。

     景燃在无线电里让谢安煜带燕岁去房车上洗澡,这场暴雨足足下了30个小时。

    河蹚不过去,大家就绕,丛林由于大雨格外泥泞。

    在这儿陷车可不像在沙漠,挖沙子和挖泥可不是一个概念。

     所幸海斯拉克足够耐造,这台车陪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同样也没在达喀尔掉链子。

     欧洲的气候多变,下完一场暴雨立刻出太阳。

     第三天,再一次翻越比利牛斯山,这里还能看见山顶有积雪。

     在这个赛段景燃接受了记者采访,他抱着头盔,说:“头盔的涂装是手绘的,画师叫燕岁。

    ” “是我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