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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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刮起了风,挂满腊梅的枝桠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一朵腊梅在沉念迷离的视线中被风卷起,在空中转了一圈,终是飘落在地上。

     雨来得很急,乌云还未将天空铺满,大雨就倾泻而下。

     密密麻麻的雨滴落在地上、被风裹挟着打在枝头和别墅的玻璃窗上。

     雨点“霹雳吧啦”敲击着玻璃的声响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难耐的呻吟回荡在封闭的室内。

     七、狎妓也分三六九等?【H】 风越刮越急,雨越下越大,越来越多的梅花从枝头坠落,一朵、两朵、叁朵… 随着白润泽最后快速用力地几下抽插,沉念颤抖着达到高潮。

     她死死抓着男人的肩,头仰起,眼睛紧闭。

     仰起头的瞬间,一滴不易察觉的泪,混合着汗水顺着鬓角流下。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睡裙,只是已经皱巴得不成样子。

    高潮后她依旧跨坐在白润泽腿上,上半身靠在他前胸,下巴垫在他肩上。

     白润泽的阴茎还插在她体内,他抱着她,手掌伸进睡裙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

     突然他愣了一下,握着她的腰将她转过去,阴茎从身体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他一把将她身上的裙子扯下。

     一条条蜈蚣似的青黑色痕迹爬满了她背,灼伤了他的眼。

     白润泽目光里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沉念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后背被他盯得发痒。

     “谁打的?”他不想对沉念发火,因此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

     沉念眨了下眼睛,沉默不语。

     她又被再次转回来面对着白润泽。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我问你,谁打的?” 沉念低头瞥了眼被粗暴扔在地上的睡裙,面不改色地从沙发上捞起他的睡衣披在身上,无所谓地说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我这幅样子,有什么好激动的…” “沉念。

    ” 男人语气显而易见地低沉了下来,通常白润泽不会直呼她的名字,除非真的生气时。

     她从白润泽身上滑下来,披着他的睡衣赤脚走到窗前。

     “我们说好不管对方的私事。

    ”她转过头,五官在昏暗的室内有些模糊,白润泽只看得到一张嘴张张合合。

     难以言喻的怒火燃烧着白润泽的理智,他看着她,看着她故意说出那些刺激自己的话,第一次不想再忍。

     他从沙发上起身,走过去将沉念猛地按在木框玻璃窗上,近乎粗暴地吻她,然后又一次进入她。

     盛怒中的男人并没有收敛力道,额头撞在窗框上,沉念感到一瞬间的晕眩。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疲惫而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场并不愉快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