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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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底子都忘了个干净。

     她这两个月的课上的稀里糊涂的,作业勉勉强强能完成,但考试就不一样了。

     沈嘉禾痛苦的不行,看着课本上陌生的数学符号脑袋发晕。

     正好又是最容易让人犯困的午后,她的眼皮越来越沉,脑袋也越来越重,最后还是没能抵挡住困意,趴在桌上睡着了。

     意识再次回笼,她站在了一个淋浴头的下面。

     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手扶在贴着瓷砖的墙上,温凉的水在不停的落下来,淋在她光裸的后背上,又顺着身体的曲线流到地上。

     沈嘉禾有点懵,她还没反应过来,腰上就多出来一双手。

     她都来不及惊叫,这双手就压着她的腰往下按,她被迫抬起来的屁股上就抵上了一个硬而热的东西。

     “等……啊!”沈嘉禾的话都没说完,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东西就借着温水的润滑插了进去。

     撕裂的痛一点不客气的袭来,沈嘉禾痛的浑身发软。

     和这个粗鲁的人比起来,第一次梦到的谢珩都能算是温柔的了。

     粗大的性器直直的插进干涩紧致的花穴里,被带进去的一点点水不仅起不到润滑的作用,反而让粘膜和皮肤之间的拉扯和摩擦变得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疼……” 贺南枝也疼。

     这是一种很陌生的疼痛感,插进女人花穴里的性器滞涩难行,但里面却又热又紧。

     水还在不断的往下浇,水温是他偏爱的稍低一些的温度。

     贺南枝能轻易的分辨出这里就是在他的单人宿舍的卫生间里,但他却很难分辨出正在和他负距离接触的女人是谁。

     研究院里几乎没有女性,他这一个月里接触到的女性平均年龄是四十二岁,年纪最小的是食堂打饭的阿姨,今年三十四岁,她的儿子几个月前刚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