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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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穿鞋一米八的余远洲,还死活不肯踮脚。

    余远洲被迫往后仰着,觉得要被他给勒断气。

    再加上嘴里的抹布味儿还没散干净,他头一偏,又吐了。

     丁凯复看到余远洲吐,面色变了。

    吊起眼角,眉头和上眼皮几乎贴在一起。

    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腥臭的问句。

     “谁打他胃了。

    ” 作者有话说: 周四啦俺想死你们辣! 第十七章 黑轮胎把刀尖又紧了紧,磕磕巴巴地谈判:“没没人打他···你把棍子放下···我们好说好···” 丁凯复没打算听他提条件,一个上步盖打,照着脑袋就是一棒。

     这一棒相当狠毒,不死也得重伤。

     黑轮胎嘭一声摔倒在地,满脸开花。

    张牙舞抓地在空中抓扯,嗷嗷直叫。

     事情发生得太快,余远洲根本没反应过来。

    就听耳边呼的一声风响,接着脸上一热,脖颈一凉。

     他从没经历过这般凶险血腥的场景,瞬间腿软了,打着摆子要往地上倒。

    丁凯复伸手一捞,把他稳稳当当搂进怀里。

    三两下扯掉他手腕上的尼龙绳,轻笑一声:“你可真能撒娇。

    ” 余远洲刚被松绑,就紧着往脖颈上摸了一把。

    低头一瞅,他妈的一手红! 这丁凯复是不是有毛病,没看刀架他脖子上呢吗就开干!刚才他差点就噶了! 余远洲怒火中烧,凶狠地瞪着丁凯复:“娇你妈,我脖子都让人给划开了!” 丁凯复不以为然:“啧,就碰破点皮儿。

    ” 余远洲一边摁着脖子,一边用袖子擦脸,满脸气鼓鼓的委屈样儿。

     丁凯复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余远洲,饶有兴致地看了好半天。

    正想低头亲一口,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回头就见剩下的混子正四散着逃跑。

     丁凯复撂下一句“去车上等”,回头就去撵那几个逃跑的。

     猛虎扑食,专逮一个,往死里咬。

    疯狗叼人,一人一口,都别想跑。

     丁凯复不仅往死里咬,也一个都不放跑。

    主打斩草除根,也兼顾雨露均沾,打得是万朵桃花开。

     D城的夜晚,零下十七八度,穿羽绒服都冷。

    丁凯复就穿着件浴袍,还光着脚,一边打喷嚏一边百米冲刺地削人。

    浴袍散了,呼呼啦啦飘在夜色里,如翻飞的血蝴蝶。

     余远洲捂着脖子站在路边,呆愣愣地看着。

     丁凯复无疑不是什么踏着七彩祥云的盖世英雄。

    他只是个霸道自私,百无禁忌的QJ犯王八蛋。

     可为什么眼睛就是移不开。

    为什么心脏在胸腔里哐当作响。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