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关灯
味,你这东西……不仅毛发旺盛,还总是往外吐水,看来是要处理一下。

    ”说罢,自去找了小刀,扶住钟樾的阴茎缓缓刮弄起来。

    阴毛一点点被刮下,钟樾浑身肌肉紧紧绷住,不敢乱动一丝一毫,生怕自己一个跳弹秦洲没按住,那刀锋划在自己的小弟弟上。

    只是,那小刀极不老实,不说刀锋刮得他十分疼痛,那冰凉刀背也有意无意地在小球和阴茎上蹭来蹭去,刀尖更是时不时拨弄着刮下来的毛发,似是要让它们重新覆盖整个下体一样。

    再加之秦洲还总是坏心地摸摸捏捏,钟樾整个下身又痛又凉又痒又涨,几乎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里。

    钟樾拼命收缩着肌肉,感觉自己有点耐不住,犹豫着开口:“主人……您能不能……把小奴绑起来?”秦洲没回话,冲着那小家伙轻轻吹了口气,钟樾只觉一股温热潮湿的气流裹着细碎的毛发缓缓拂过,呼吸顿时更加急促,才听秦洲悠悠问道:“这就忍不住了?”钟樾喘着粗气:“是……小奴没用……”秦洲在钟樾性器顶端抹下一丝清液涂抹在钟樾嘴唇上:“绑着多难看?怎么叫人对美好的躯体产生向往?”钟樾此刻才深刻意识到什么叫自己挖坑自己跳,难耐地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却被按住了嘴唇。

    “不过没关系,虽然没绑住,你也没受过什么培训,但有我在,你不用担心会不小心射出来。

    ” 人体盛(2)羞耻play蜡烛play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蒙住钟樾眼睛的布条已经被扯了下来,钟樾瞄着秦洲,很想告诉他自己并担心的不是会射出来,而且一直射不出来,可无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紧绷着身体瞪着天花板发呆。

    “腿抬起来。

    ”秦洲在钟樾大腿内侧拍了两下,钟樾熟练地抬起腿抓住脚踝,两腿分开这个动作他太熟悉了。

    秦洲满意地在他露出的屁股上拍了两下,便听见了敲门的声音。

    钟樾悚然一惊,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开,想要起身,却被秦洲一把按住:“叫你动了?”钟樾这回是真的慌了:“有人来……”秦洲却铁了心不许他动:“再乱动就找根绳子把你牵出去。

    ”钟樾无奈,只得重新摆好姿势,躺在桌子上,听着秦洲开门的声音原是秦洲叫了日式餐厅的外卖。

    只是秦洲接过东西并不忙叫人离开,倒是一边与人闲聊着一边查看着自己点的东西。

    钟樾浑身光裸,在毛玻璃上映出些微的影子。

    他在里面看得清晰,听得也清楚,几次外卖小哥瞧向这边,他都几乎要把自己僵成一块木头,生怕被人瞧出一点端倪。

    只是他那不听话的肉棒却在隐秘的羞耻中越发涨大,令钟樾既难受,又难堪。

    正在此时,他却听秦洲道:“小哥要不要去饭厅坐坐?”他完全忽略了那外卖小哥被强留这么久之后已经十分狐疑的眼神,生怕听见一个“好”字,更怕自己动静太大反而引起注意,几重纠结矛盾慌张恐惧,竟使他单凭想象就达到了高潮。

    秦洲在客厅听见饭厅的动静,微微一笑,对正在推辞的外卖员道:“算了,我家的小母狗正发情呢,的确不太方便招待客人,您自便吧。

    ” 送走了外人,秦洲悠然回到饭厅,看见钟樾已经抱不住腿了,喘着粗气躺在桌子上,身下一片狼藉,便伸手抹了一把沾在钟樾身上的白浊,问道:“这么刺激?”钟樾现下正是羞恼难当的时候,哪里肯答。

    秦洲也没逼他,接着缓缓道:“我方才说你要是动了就找根绳子把你牵出去,结果你不仅动了,还泄了身,看来是很想出去溜溜弯?”钟樾浑身一抖,求道:“别……主人,小奴的身体只给主人一个人看……”“今天先吃饭,暂且放你一马,”秦洲把手上把白浊涂到钟樾嘴唇上,“去把自己洗干净。

    ” 钟樾自然知道“洗干净”的意思,找了灌肠液把自己前后都清洁了一遍,才又正常洗了个澡,爬回饭厅找秦洲。

    秦洲已将食材和叫的寿司处理的差不多了,架子上一小盘一小盘摆放得十分整齐。

    钟樾低低唤了声“主人”,便又在秦洲的命令下爬上了餐桌,摆好姿势等待着。

    他以为秦洲马上要将食物放上来,心里也没太警惕,却不想秦洲竟是先撸动着他的阴茎,待那小家伙微微翘起,一根冰凉坚硬的东西直直插了进去。

    钟樾又疼又怕,强抻着脖子向下体看去竟是一根带着底座的红蜡!钟樾亲眼看着秦洲点燃了蜡烛,是真的不敢动了,却又不知道秦洲又会玩儿什么花样,只得再次哀求:“主人,求您将小奴绑起来吧……”“不准。

    ”秦洲拿起两只八爪鱼似的底座,抓在钟樾的胸脯上,竟将平坦的胸部挤出两个微微隆起的小馒头。

    那抓手上有个钝而带毛的小刺,直扎在乳头中心,直刺得钟樾抓心挠肝的麻痒,急促的喘息更使得胸肉微颤,倒像是那小小的红果自己迎合着毛刺蠕动一般,阴茎也涨得更大,渐渐地挺立带动着蜡烛的摇晃,烛泪时而滴落在小腹,时而滴落在会阴,搅动着更多的情欲,竟是周而复始,恶性循环。

    钟樾正深陷欲望不得解脱,忽然蓦地挣动了起来,身子也猛然抽搐了一下一滴烛泪正正地落在囊袋上,将钟樾生生逼上了高潮。

    精液冲击着蜡烛的底座,奈何那小孔被抵得极紧,一丝白浊也不能流出,只得缓缓倒回。

    钟樾瞳孔紧缩着,泪水已然浸湿了桌布,小声叫着“不要”。

    秦洲这才满意,又取了两只红烛插在胸部两只底座上点燃。

     缓缓滴落的蜡油,时时爆起的烛花,不一时便将钟樾浑身上下点缀上了斑斑红迹有些是蜡烛的颜色,有些是被烫出的肌肤,深深浅浅,在白皙的身体上煞是好看。

    钟樾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又想哭又不敢动弹,浑身都处在持续不断地强烈刺激下,空荡荡的后穴倒显得空虚了,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想吞入些什么。

    秦洲食指轻轻碰了那小口一下,肠肉便迅速蠕动着想要裹着它进入深处。

    秦洲却毫不留情地拔出收拾,捡了一朵萝卜雕花,卷了两下堵住了小口。

    冰凉的触感使钟樾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几滴烛泪再次破坏了节奏,倏倏地落到几处敏感上,后穴内部的空虚越发明显。

    钟樾的白屁股狠狠收缩了两下,哭求道:“主人……您插进来……”秦洲明知故问:“把什么插进哪去?”“随便……什么都行……”钟樾不敢大声说话,一说话几支蜡烛便抖动的厉害,只能僵着身子小声抽泣着,“求您,插进小奴的后穴……”秦洲的手指流连地从肚脐一直划下去,指甲在已经敏感到无以复加的皮肤上抠抓着,清晰的触感让钟樾发出难耐的呜咽和哀求,最终停留在盛开的萝卜花上:“不行。

    ”钟樾几乎被秦洲的恶劣惊呆了,便听秦洲接着说道:“作为一个器具,你没有提要求的权力,明白吗?”钟樾顿时心如死灰,只得强忍着不适,抽抽搭搭地答道:“明白了,主人。

    ” 人体盛(3)蜡烛烫脚心责罚乳头 一片片带着凉气的生鲜切片被摆放在钟樾的身体上,每一片都与钟樾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反差,冰凉的食物并不曾给这具躯体带来任何降温的作用,反倒一下下刺激着肌肉的紧绷,使躯体受着更强的刺激,越发难耐了。

    敏感处支撑着滚烫的蜡烛,身体却承受着低温,钟樾仿佛浑身只剩下几个敏感点还有感觉似的,触感渐渐更加明显了起来。

    钟樾呜呜的哭叫着,却无法摆脱这种困境。

     身体已经被大概布置完成,秦洲舔了舔嘴唇,目光撇向了钟樾自己稳稳掰开的双腿。

    他回身取了小刷子,沾了些芥末刷在钟樾粉嫩的脚心。

    钟樾是个极怕痒的,顿时脚趾就蜷了起来,仿佛主动将脚弯了个小窝似的凑到秦洲面前。

    秦洲握住钟樾紧紧抓住脚踝的手,不许他松开,又用力刷了两下,钟樾竟品出些别的意味来了。

    那痒是细细密密的,像一群小小的蚂蚁从内里爬过,却又被芥末酱刺激的有些冰冰凉凉的疼,一丝一丝往人心里钻。

    秦洲见钟樾得了趣,趁钟樾不注意,回手拿了另一支蜡烛,猛的将蜡油滴在钟樾脚心。

    那处已经被刺激的红肿而麻痒,哪里经得住这突如其来的疼痛,钟樾差点顾不上身上另三只蜡烛和一身食物翻身跳起来,却被早有准备的秦洲牢牢按住,仅仅猛烈地挣扎了一下。

     后面想被插,前面想射,乳头和脚心也得不到安抚和自由,钟樾哭的几乎喘不上来气,只盼着秦洲赶快吃完,让他也快活一次。

    秦洲却偏不遂他的意,慢悠悠地将剩下的芥末酱挤到膝窝里,还沾了一点在钟樾下唇抹了一下,呛得钟樾连连咳嗽,身体再次抖动了起来。

    秦洲完全不理会钟樾的难受,夹了一片三文鱼在钟樾身体上游走。

    这种湿腻的触感十分陌生,却温温和和地激起身体最原始的情欲,钟樾的哭叫已是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可身下被牢牢堵住,方才倒流回去的精液再次汹涌而来,钟樾的小东西抽搐着抗议,使它的主人在深渊里愈陷愈深。

     这块三文鱼终于在亲吻过钟樾身体各处后进了秦洲的肚子。

    钟樾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筷子便稳稳地夹住了他已经高高挺翘、比平时大了许多也红了许多的乳果。

    钝钝的毛刺依然扎在乳孔里,这一筷子难免使得乳头将小刺包裹得更紧了几分,刺得钟樾直翻白眼,还未褪去的高潮欲望再次袭来。

    钟樾管不得那几根蜡烛了,拼命挺着胸,想从秦洲的筷子下挣扎出来,却反而自己将乳头拉拽的老长,疼的涕泪齐流,不敢再动。

    秦洲见状,手指轻轻一动,筷子在乳尖便是一搓,剐蹭着毛刺,着实是前所未有的痛痒。

    钟樾自觉捱不过,痛哭着求饶,却被秦洲用筷子狠狠抽在胸部那团被强行抓起的肉团上,连那已经红肿的乳头都被抽进了乳肉里,一道红痕顿时浮现在雪白的胸膛上。

    钟樾又是哭又是怕,觉得秦洲不像是单单罚他看人体盛照片,细细一想,又自觉自己没犯什么大错,便破罐子破摔,壮着胆子哭道:“主人!您要罚小奴,小奴不敢反抗,只是求主人告诉小奴这一次犯了什么大错,被罚的这样狠……”秦洲冷笑:“你自己不知道?”钟樾语塞他当真不知道!“主人想要罚你,你就得受着,不想罚你,你就得等着。

    ”秦洲又一筷子抽在钟樾另一侧的乳果上,“既然算计着主人想挨罚,那就给我好好受着。

    ”秦洲话是这样说,但事实上算计还是其次,倒是他那一下午生怕钟樾离他而去的心情的担心和忧虑才是现下源源不断的怒火的主要来源。

     钟樾听了这话,顿时不敢再吭声,只是在秦洲用筷子沾了芥末送入后穴时再次哭叫了起来:“主人,主人……小奴再不敢了……小奴的身体都属于主人,主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求主人别……”秦洲却在此时一手抽出了阴茎中的蜡烛,一手直直地将涂满了芥末的筷子戳进了前列腺的软肉里。

    钟樾的后半句话没了出口的机会,转成一声带着情欲的哭号,射出了浓浓的欲望。

     番外外套下面光着身子去买按摩棒 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路边,几乎每个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往里看上两眼,只是,玻璃贴的存在使他们无法探知车里的活色生香。

     钟樾光着身子,一根电线从臀部的幽深处探出,内里嗡嗡作响,两只精致的蝴蝶咬在小小的乳头上,垂下的链子与尿道口探出的另一只蝴蝶相连,小家伙挺翘着,金色的尿道按摩棒隐约可见地震动着,铃口与按摩棒的缝隙里渗出丝丝淫液。

    他表情十分纠结,试图向秦洲求饶,却被秦洲狠狠地拒绝了。

    “别磨蹭,快去。

    ”在秦洲的催促下,钟樾终于闭了闭眼睛,抓起一旁厚重的毛呢外套和长靴,直接套在了光裸的躯体上。

    娇嫩的身体被粗糙的布料蹭的红红的,钟樾也没心思去管,只哀求道:“主人,能不能把跳蛋关上……声音太大了……”“想都别想。

    ”秦洲已经被他磨了好久,心情十分恶劣,“你再多话,跳蛋和按摩棒就同时再升一个档。

    ”钟樾无法,只得紧紧用粗糙的布料裹住了身躯,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路边是一家大型情趣用品专卖店,钟樾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