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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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拨着,问道:“侯爷怎么不喝啊?可是今日酒宴不如意?” 平临侯正与邻座闲谈,闻言自是道不敢,起身捧杯要敬皇帝枕君。

     “该是我来敬你,”陈执笑着,酒兴正足,歪斜着起身,广袖曳地,“平临侯文采风流,海内闻名,我仰慕已久。

    设酒三杯,不成敬意。

    ” 说着,敬罢三杯。

     平临侯饮足,谦敬一番,正要坐下。

     “侯爷的五绝做得最好,不如今日便在席上作诗一首,以助王兴?” 陈执慢悠悠地说着,说毕歪靠在陈敛鹜怀里,仰头望着他笑。

     陈敛鹜揽着他的腰抱住,手探进袍里,里面一丝不挂,陈敛鹜一边摸,一边说道:“枕卿有此心意,平临侯何不玉成?” 平临侯心中惊疑,他素未有什么五绝之名,不免想到那封私传书信上面,于是恐惧,草草吟就一首酬宴诗。

     陈敛骛在衣袍遮掩下揉捻着陈执的乳粒,轻声问:“枕卿喜欢吗?” 陈执看着酣醉了,展臂跪起身,抱住陈敛骛的肩头,垂下头抵着他的额角,吐出两个字,“平平。

    ” 醉眼飞红,斜乜席上的平临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 陈敛骛怕他摔倒,抱着他的身子,问道:“卿待如何?” 陈执酒意上涌,闭一闭目,“诛个九族吧。

    ” 陈执像是随口一说,陈敛骛也只是随便挥了挥手。

     平临侯异姓封侯三世,便被捂着嘴拖了下去。

     座上吏部尚书,白却一张马脸。

     陈敛骛的手从陈执袍下挑进去,指尖探入穴口,那里竟然沁着一点淫水。

    “你喝太多了。

    ”陈敛骛低声对陈执说道。

     穴道里被捅进一根手指,陈执酒后那里敏感,身子歪斜跌坐下去。

     这一坐就把那根手指吞得好深。

     这昏君的酒比明君的酒好喝太多,陈执是喝多了。

    愣坐在那里,迟钝地挑起眉。

     “过来,靠着朕。

    ”陈敛骛伸手给他拉。

     陈执拉住,由陈敛骛把自己扶进怀中。

     陈敛骛探进去的手指还在动。

     陈执酒入百骸,熏得穴里熟热,那根手指分开穴肉,上下进出。

    陈执坐不住,全身抵靠在陈敛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