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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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两者多靠死记硬背,对记性极好的陆辞是毫无难度不假,可对那些个天纵奇才而言,自然也不在话下。

     真正拉开应举人之间差距的,还是诗赋。

     诗赋两者之间,又以赋为主。

     那么,难道他要与范仲淹、欧阳修、苏洵、王安石比诗词歌赋? 陆辞嘴角一抽。

     ……那画面可太美了。

     随时以务实为第一要素的陆辞,权衡利弊后,就决定做好两手准备了。

     他认为自己作为一个脚踏实地,作风艰苦朴素的学渣,还是老老实实地能走捷径就走捷径吧。

     不管常科特科,只要能考得上,就是好科。

     一方面继续按部就班地为进士科做备考,另一方面,则在闲暇时加大在帖经、墨义方面的复习强度,重点筹备随时将至的童子科。

     如若明后年童子科开科,就先下场再说。

     至于童子科考出后前途难定,但好歹有个官位撑着,肯好好运作,加上点气运的话,也不到让人心灰意冷的绝望地步。

     况且,北宋对应举人的资格设定得颇为宽松,并不限制官员下场――奔赴考场不是什么美好体验,可要是童子科给他带来的出路不那么如意的话,也未尝不能再度下场。

     便相当于在官场稍加锻炼后的从头来过,届时也多些人脉和经验了,说不定不必再过这独木桥。

     陆辞食不知味地用完了早膳,再一抬眼,看着朱说一心二用,读报纸读得不时愉快微笑,用吃食用得眉头扬扬的小模样…… “朱弟,”陆辞暗暗地磨了磨牙,耐心地等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朱说用完了早饭,慈眉善目道:“一会儿可急着回房读书,或是诗社可有什么安排?” 朱说一听这话,就明白了陆辞的言下之意,瞬间来了精神,毫不犹豫地将刚看完的报纸放下:“不急,亦无安排。

    若陆兄有用得着愚弟的地方,敬请开口。

    ” 莫说是真没有,就算有,朱说也会立刻推了,以应陆兄的邀。

     “今明两日,醴泉寺将开万姓交易,”陆辞笑眯眯道:“届时不乏人相字摊,酸文铺,扇面儿画工……” 朱说闻弦音而知雅意:“愿前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