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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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被本性蛮横的阴茎插得涕泗横流,舌根被塞到嘴里浸透精液的布料顶得隐隐作呕练和豫觉得自己就像只烤全羊,上下都被插了烧烤棍,在烈火上烤得滋滋冒油。

     可哪怕练和豫的双手没受到任何禁锢,他也完全不敢将嘴里的衣服给扯出来。

     虽然惹得裴衷急眼上头是练和豫的恶趣味,但现在已经过了十一点,裴衷的父母又睡得早,再怎么疯他也不敢吵醒刚见过一面的长辈。

     房间里安静得有些诡异,只能听到两人沉重而混乱的喘息声、裴衷在拔出后又全根插入时肉体撞击的沉闷声、与性液连续滴落在木地板上的水滴声。

     裴衷尤嫌不够,拉开美术桌的抽屉,抽出一把清洗消毒后还没用过的美术笔。

     最粗那支的笔头部分用润滑剂蘸湿了,被扭进早已肏干开了的肠道里。

     柔软的笔头随着旋转的动作,像蒲公英一样在腺体的位置绽开,每一根毛发都演变成一只挠痒的小触手,在练和豫肠道内的各个敏感点上刺来挠去。

     猪鬃毛的扇形笔毛疏且硬,刺戳乳头和阴蒂时便会打开练和豫急促呻吟的开关。

     笔头极细极长的勾线笔则是最让人恐惧的裴衷明明是在用勾线笔的笔头往他的马眼里插,练和豫却总是产生一种被注射器往外抽吸精液的错觉。

     练和豫被肏得都快忘记自己姓什么了,裴衷却没忘了扮演着勤学好问的好学生角色,时不时低声询问着对方“要深一点还是浅一点”、“被肏到哪里时最喜欢”、“射精舒服、潮吹舒服还是前列腺高潮舒服”之类的问题。

     被搞得濒临昏迷几次的练和豫,每当快失去意识时,又会被裴衷杀气腾腾的性爱刺激到拉回现实。

     一旦练和豫有了射精或者潮吹的前兆,裴衷便会抽过桌上的一张纸巾塞进练和豫手里,让他自己想想办法,美其名曰晚上搞卫生动静会太大吵醒家人。

     被干得神智涣散的练和豫,哪里想得起地上那一滩越积越多的性液,只知道跟着裴衷的哄诺,乖乖地攥住阴茎将精液射在纸里,抑或是用纸巾去盛往下滴落的潮吹体液。

     地上的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