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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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哭得泣不成声,却说这是我们家的错。

     我不懂,但我不知道怎么去争辩。

     没等伤势完全恢复。

     父母就匆促给我办了出院,送我回了小学上课。

     我开始不大明白为什么。

     直到沈怡出现在在我的班级里,我才明白了原因。

     她笑眯眯的看着我,眼底带着恶劣:“堂姐,以后我们就是同班同学了,请多关照哦。

    “ ”毕竟啊,是大伯为了方便你照顾我,才把我转到你们学校来了。

    ” “虽然你偷了我的发卡,但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 当着同学们和孩子家长的面,她再度造谣我是小偷。

     我脸色一变:“我说过了,我没偷你的发卡!” “你没偷手怎么会被我爸爸打成这样。

    ” “你偷了就偷了,我又没怪你。

    ” 她只凭三言两语,改变了同学、老师和家长对我的看法。

     从此,我再没了朋友。

     这之后,沈怡不论是饿了、渴了、成绩不理想了。

     统统都变成了我的错。

     叔叔每次都会借口让我认错为由,给了我诸多惩罚。

     我曾被吊起来用带倒刺的竹条,打得浑身失血差点休克。

     冬天被扔进雪天罚跪,差点双腿残疾。

     连上桌吃饭的时候,我都怕会有人随时抽我耳光。

     沈怡将这些恐怖的日常从叔叔家带到了学校。

     年幼的孩子们跟着沈怡以欺负我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