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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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拽了一把,随即仰身,唇瓣就递了过来。

     女子的唇瓣贴着他的,虔诚不已的闭着眼睛,好似她的全世界只剩下了这一件最为要紧的事。

    她的吻同那些唐宗绶所经历过的,激烈的、缠绵的吻不同,好似只是享受慢慢厮磨的这个过程。

     偶尔会伸出濡湿的舌尖,缓缓勾画他的唇形,总之好似喜欢极了他的嘴唇。

     唐宗绶被拽的略微倾身,然而他不敢压上去,也不主动,待到郡主往他唇缝里探了探,才略微启唇,让女人的舌尖能够称心如意的溜进去。

     倘若不知道两人是许久未见、将近貌合神离的夫妻,大抵都会以为他们是黏糊的新婚夫妇了。

     唐宗绶被吻着,却面不改色,他的妻子的舌尖反复舔过他有些尖锐的犬牙,这是一个温吞而不暧昧的裙耗霖朳误饲骝鎏欛姒靶吻,唇齿间甚至没有搅起水声。

     他已然习惯了这种和郡主相处时突如其来的吻。

    唐宗绶同郡主成亲时老广平侯还健在,他们虽然由于郡主的身体状况而鲜少同房,然而郡主却极喜爱亲吻他,甚至于每天见面都会短暂遣散下人,单纯为了求一个唇齿相交的机会。

     他曾以为那是喜欢。

     然而这种状况在老广平侯逝去后愈演愈烈,郡主病弱的身体不容同房,好似也不爱同他共赴巫山的酣畅性事,时常三言两语便将求欢的他顶了回去,唐宗绶甚至记不清他们上次的床事发生在何时。

     然而她却更痴迷于接吻本身,说话间自己便自顾自吻上来的时候更是多见。

     女人在唇齿交融间喃喃的求他。

     “侯爷,喊我的名字……” “……颜莘。

    ” 女人身体一僵,抽身从他唇上离开。

    唐宗绶瞧见他的妻子睁开了眼睛,眸色复杂,神情夹杂了一些自厌和哀默,一卷方才吻他时满溢出的眷恋。

     一贯如此,他们往往以潦草的吻来结束每一次不易的温情。

     但颜莘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清丽的面容上重新挂起淡笑,为他整了整衣襟,轻声同他说早些歇息,莫要传给他病气了。

     这是不同床的意思了。

     大房里放了两张窄床,有搬动过的痕迹,老祖宗决计是想让他们今晚同床共枕,所以提前差人将它们合在一起。

    然而现下又离心地物归原位,且分的极远,一个贴在窗边,一边则紧靠里墙。

     唐宗绶自然是睡靠窗的那张床了,天气有些燥意,窗牗微微落着一条缝,清凉的风便溜进来一缕,又不至于吹到身子不爽利的郡主。

     寺庙